隱忍的時候隱忍,不能輕易幹得罪人的事。
看陳舒瑤不吭聲,謝秋白捏捏她的下巴,“聽到沒有?”
陳舒瑤應了一聲,謝秋白有了原主記憶,只覺沒啥可擔心的了,要是原主不受顧老頭的待見,他還緊張一下,糾結是不是該勉強自己去討好金大腿。
要是得寵的話,他被老大、老大算計的逐出家門,現在回來了,那理所應當要反擊一下,在顧老頭面前可以適當裝裝可憐、賣賣慘,博取同情,順便給老大老二上眼藥。
在其他兄姐面前,伏低做小隻會被人看不起、瞧不上,甚至懷疑是不是動了什麼壞心眼。
想要和諧相處根本不可能,兄弟姐妹本身在父母面前,或多或少就存在競爭關係。
他們還都是同父異母,從小原主就得罪的死jsg死的,他只會和他們偶爾見幾次面,怎麼可能把關係轉危為安。
有這功夫,他還不如把這精力花在自己身上,打鐵還要自身硬啊。
在外人看來,他們總歸是一家人,只要不把矛盾鬧得太難看就行了。
但陳舒瑤這性子和出身,就很容易被那些如狼似虎的所謂親人攻擊,他還是需要告訴她硬氣起來才行。
謝秋白不放心,又說了幾句,“明天過後,他們就都走了,顧老頭過完生日,咱想搬出去住,就還去住招待所也行,過完年咱就回去了。
以後一年到頭也和他們見不著幾次面,聚齊的機會更加少之又少,你根本不用在意他們,他們和咱的生活影響真的不大。”
陳舒瑤輕輕“嗯”了一聲,環住謝秋白的腰,把頭伏在他的胸口。
不知道是因為生孩子,還是她身高確實還在發育,陳舒瑤又長高了三厘米,現在她身高一六五,本來已經不低了。
但在忽然又躥了五厘米,身高直逼一八五的謝秋白懷裡,仍舊顯得嬌嬌小小。
大寶小寶被謝頌芝抱走了,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這氣氛逐漸就曖昧黏膩起來。
在謝秋白拿小雨傘的時候,陳舒瑤阻止,“大寶二寶也大了,咱們再生個唄。”
“別!”
謝秋白都快要不行了,他急忙擺手,“他們倆就夠鬧騰了,再要個還不把我這身老骨頭折騰散了,你看看顧老頭兒女多,又有哪個是讓他省心的?一個個都成年了,還是個個都要操心,個個都要管,累不累啊。
再說了,生大寶小寶時她多疼都忘了,餵奶時那麼疼,你不還說不要了的?你說過的話,這些全都忘了?”
謝秋白親眼所見,媽媽不止生孩子的時候受罪,哺乳也和美好絲毫不沾邊,甚至可以說血腥,這個過程中,還會伴隨破皮、脹痛等等問題。
不止陳舒瑤,謝秋白也覺得帶孩子太累了,一會兒餓了一會兒拉了,一會兒又尿了,如果這些都算還好的話。
平時還會為小孩的脹氣、排氣,拉不出便便等等問題困擾。
自從有了這倆崽,他們倆就沒睡過好覺。
好不容易越長越大了,還要再生一個,繼續迴圈過一遍,謝秋白不想這樣了。
這是他們倆一直沒談的問題,謝秋白也把陳舒瑤說過的話當了真,還以為兩人達成共識,只等說開了,得空一結紮得了,不想陳舒瑤轉身就又惦記上生老三了。
當初生孩子的事,陳舒瑤現在是忘記了,就像是得了選擇性遺忘,她也不記得當時疼的事了,就記得是有些痛苦印象。
就算當時她是這麼說,可那時候的話怎麼能當真。
看謝秋白打算把她不上不下的扔這,就這麼不繼續了,只好道,“那以後再說。”
這個時候,謝秋白到底不適合繼續說什麼,兩人和諧的做了一些有益身心的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