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厲害,一直忍著習慣了也還好,可昨夜開了頭,不一樣的奇妙感受,讓他彷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再和陳舒瑤在一起時,就如同飢餓許久的人,乍然面對滿漢全席,很難保持理智,偏偏又看得著吃不著。
他痛苦的附在陳舒瑤頸窩,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身體的反應。
陳舒瑤也察覺了,渾身一僵,她現在是真的相信他一直都在忍耐,不是對她沒有興趣了。
“你啊你,居心何在,大清早就來勾我。”
“……”看謝秋白似乎很難受,陳舒瑤決定,她就大方的不和他一般見識了,思及昨夜出了不少的汗,她身上肯定全是汗味,陳舒瑤生怕他聞到,推推他,“你快起來。”
謝秋白不動,抓著她柔若無骨的手,提要求,“那你答應幫個小忙。”
陳舒瑤現在警惕性很強,立刻就領會到謝秋白的意圖,冷酷無情道,“不幫,昨夜你不是說,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
“嗷嗚~”
陳舒瑤只覺得耳垂一熱,整個人都軟了,她呼吸急促起來,聲音也變得軟乎乎的,還有幾分嬌媚的撒嬌。
“我幫你還不行嘛!”
謝秋白一喜,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可不願意自己動手。
只是,他高興的太早了,他剛抬起身子挪到一邊,陳舒瑤就迅速下了炕,對著一臉菜色的謝秋白,她得意地昂下巴。
“你想得美!”
“你……”謝秋白額頭青筋直蹦,竟然騙他!
但看陳舒瑤穿著單衣,躲自己就跟躲什麼洪水猛獸一樣,謝秋白內心鬱悶,他也沒有強迫她的意思啊,到底還是妥協道,“不讓你幫忙了還不行嘛,你過來坐被窩裡,或者你穿上件衣服,別凍著了。”
過了一夜,炕也沒有昨夜熱了,房內溫度下降了不少。
陳舒瑤從又上了炕,把自己的被子拖到距離謝秋白最遠的地方,才鑽進被窩。
她也覺得有點涼,就算謝秋白不說,她也要上炕的,只是謝秋白說了,她就更加理所當然的指使道,“你快去加些柴。”
“……”謝秋白抿唇,瞪著眼睛看著這個比資本家還要萬惡的傢伙,可又奈何不了她。
“你是真的欠教訓啊,我給你記著賬,等孩子生出來,看我不讓你三天下不了炕!”
謝秋白那個氣啊!
“人要活在當下,”陳舒瑤把自己裹成個粽子,從被子裡伸出手指,指指謝秋白難受的地方,“你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快點快點。”
謝秋白:“……”
我是造了什麼孽,遇到這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
謝秋白還要臉,當然不可能表演真人秀,忍字頭上一把刀,他去裡間自己解決!
等他從裡間出來,就看到陳舒瑤一副若無其事走來走去的身影,謝秋白點她額頭,“你……”
卻被謝秋白嫌棄的躲開,“髒,你快去洗手。”
謝秋白冷哼一聲,已經不想搭理這個善變的女人了!
謝秋白往火上煮上粥,就出門跑去了,堅持了這麼久,不能輕易放棄。
他每天跑步前,會站在院子裡打一套軍體拳熱身,隔壁的戴明哲見了,也跟著他學,現在兩天天天在各自家裡的院子裡連一套拳後,就一起出去跑步。
“你今天起晚了啊。”
謝秋白剛出門,深吸了一口氣,滿腔盡是冷冽的空氣,就聽到隔壁戴明哲的話。
本來是日常的一句客套話,謝秋白卻有些耳根發紅,畢竟剛剛做過羞恥的事。
他輕咳了一聲,“天冷了後,天天都不想起床。”
“可不是,不過等你以後孩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