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可看錢有才虎著張臉,袁大勇到底又補了一句,“老錢說不能要,就不吃。”
袁大勇的話讓錢有才滿意了,卻讓曹廣志不樂意了,這傻子怎麼這麼蠢,連肉都能忍住不惦記,那可不是一兩半斤,那是幾百斤啊,幾百斤是什麼概念。
一個月一點糧食不吃,光吃肉,都吃不完的程度。
“老曹,我和你一樣,也饞肉快饞瘋了,可不能吃不能拿的東西,就是不能伸手!
也別說□□是咱們幾個的,沒有□□就如何如何的話,槍就在咱手裡,是咱自己沒本事獵不到獵物,還沒攆的差點成了豬糞。
要不是謝秋白同志,咱們哥幾個還能胳膊腿兒全乎的站在這,想肉吃?
就算命大活著,也要愁醫藥費了吧?身體傷了殘了,不能上工,每月工資從哪來,給家裡人吃什麼?
做人可以貪心,但不能無情無義,那還是人嗎?和畜生有什麼分別?”
錢有才直勾勾的盯著曹廣志,不大的眼睛像是兩束強光,要照到他心裡最陰暗的角落。
他了解自己兄弟,他說出口的話,只是他內心真實想法的一小部分。
曹廣志撇開視線,到底沒有說什麼。
謝秋白這邊, 錢有才幾人走遠了後,張建國看著小山一樣的大野豬,只感覺不可思議, 這麼大塊頭又兇殘的大傢伙, 就這麼一下輕易的解決了?
“你們是怎麼會碰上野豬的,有杆□□在手裡,怎麼還這麼狼狽?”
從沒摸過槍的張建國,唯二的兩次見人開槍,全都是謝秋白。
不知不覺中, 這給了他一個錯覺, 就好像開槍擊中目標是件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很輕鬆簡單的事情。
“這麼簡單, 當時你怎麼不搶著要槍?當時我們從你趴的樹下跑,路還更近呢。”
鄭多海翻了個白眼, 沒好氣的懟張建國。
他沒想到張建國竟然是這樣的人, 不就是為了在謝秋白麵前刷好感度, 然後等機會來了,好進維修站嘛。
竟然悄不聲兒的揹著他, 做出和謝秋白一起來砍柴的事, 明明說好了公平競爭的。
團場要建維修站的訊息還是他打聽來的呢, 用了他一尺布票呢!
“這不是當時不趕趟嘛。”張建國強行辯解,他怎麼也沒想到會遇見鄭多海。
昨天他沒去上工,請假理由是腰岔氣了,早上時鄭多海還問他嚴重不嚴重,要不要去看醫生。
他一個學中醫的, 裝起病來簡直手到擒來,症狀輕重拿捏的更是絲毫不差, 任哪個國手看了,也得下診斷好好休息兩天就行了。
現在可好,裝病裝的再像,也擋不住被抓了現行,謊言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被戳破了,連一點可補救的餘地都沒有。
謝秋白看這倆人,又開始鬥嘴,就很不理解,他們天天住在一個宿舍,一個老家的,還是同批下鄉的知青,他們上工都是在一個地方安排一樣的活,那麼多時間和空間,用得著大老遠非得跑到他面前吵?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