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就過來。”
張建國吆喝了一聲,又砍了一會兒,就提著板斧走了過來。
他們隨身攜帶的行軍壺裡裝的有水,也帶了餅子,早就已經飢腸轆轆兩人,也不挑地方,隨便拉一根粗樹枝,就開始了午餐。
最近團場地裡的活幹的差不多了,基本就剩機耕隊在地裡犁地。
其他大部分職工在團場開始給玉米脫粒,還有些在地頭翻地,拖拉機不可能把每個角落都犁到,這就需要安排人去把沒犁到的比方鋤一遍。
張建國去地裡割了幾天玉米杆後,就聽說進了機耕隊的謝秋白,團場打算給他新成立一個維修站。
拖拉機等農用機械是場裡必須要用的機器,有一個自己的維修站是很有必要的,就像每個市裡都有一個農機站一樣。
而要成立維修站,必然就會面臨著招學徒的問題,總不能讓一個人撐起一個維修站吧。
聞聽訊息後,張建國立刻就狠狠的心動了。
和他一樣的,還有同宿舍的鄭多海,他就是從鄭多海那聽到的這個訊息。
兩人得到小道訊息後,誰也沒告訴。
而做為這個目前還不見影的維修站裡,唯一一個技術人員,謝秋白自然擁有挑選學徒的權力。
從沒有接觸過維修,什麼也不懂的張建國和鄭多海,對場裡機耕隊那些拖拉機有著無限的嚮往,誰不夢想當個拖拉機手,威風的開著拖拉機呢。
但不能開拖拉機,能就近接觸也行。
所以對拖拉機出現的任何故障,都能輕鬆解決的謝秋白,他們都十分推崇。
或許是男人的世界都崇拜強者,這兩隻比謝秋白小一兩歲的傢伙,別提對他多殷勤了,一口一個“謝哥”的叫著。
絲毫不知自己會有一個新維修站的謝秋白,就對這兩人的表現十分莫名其妙。
他只是去市裡學習了一個月維修而已,又能多麼懂啊,最近天天心裡都虛的不行。
可在這種別人都覺得你很行的環境下,他似乎不太行也真的行了。
自從進了機耕隊,謝秋白一路戰戰兢兢的,運氣卻出乎意料的很好,送到的他面前的拖拉機故障,基本全是他知道的。
有不懂的問題,翻翻淘換來的農機類書籍,也磕磕絆絆的找到了解決辦法,好歹保住了顏面,謝秋白也對自己的維修技術更有了信心。
他終於也算是擁有一門手藝,能夠養活自己的人了。
正在兩人享受難得的空暇時,遠處遠遠傳來槍響、男人的驚叫聲,以及好像是野豬的嚎叫聲。
聽到是野豬的叫聲,謝秋白當即就站了起來,“不好,咱們快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野豬可不是能夠輕易招惹的動物,謝秋白看過動物世界,別看野豬帶著一個“豬”字,它可和白白胖胖的家豬完全沒有可比性,野豬的戰鬥力十分強悍。
野豬和家豬不同,它的面板非常堅硬厚實,身上還長有硬硬的鬃毛,這是野豬自帶的防禦鎧甲。
更別提它鋒利的大獠牙,老虎被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