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剛登基時,對文太傅多有謙讓,也是因為對方在陛下背後出了力,可再多的情分,也比不上權利和地位。
欲使其滅亡,必令其瘋狂,陛下如今對文貴妃的盛寵,一是為了不讓文貴妃在自己出徵時起事。
二則是為讓文貴妃在宮中成為眾矢之的,你且看著,最多兩年時間,文家便會被剷除。”
聽到文貴妃即將被剷除,沈欣言心裡卻沒有想象中輕鬆,對枕邊人都能用這樣的心思,這讓她對陛下多了些忌憚。
會不會有一天,陛下也會處理掉她。
阿蠻察覺到沈欣言的想法:“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你還沒到這個份上。”
沈欣言的情緒依舊低落:“阿蠻,你幫了我這麼多事,我希望也能幫你一次。”
阿蠻沉默了片刻,許久後才對沈欣言開口:“你這話我記住了,等回頭我希望你幫我查一件事。”
那冤家的死太過蹊蹺,只不過相關的痕跡都被抹平了,她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對冤家下的手。
這件事還是沈欣言來查更為方便。
沈欣言鄭重點頭:“義不容辭。”
她能離開姚家都是阿蠻的功勞,她自然也想為阿蠻做些什麼。
結束了同阿蠻的對話,沈欣言看向櫻桃:“讓小四從後門去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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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離開姚家,她順便將小四兄妹一併帶走了,畢竟人家已經投靠了她,總不能將人丟在姚家不管。
櫻桃應了聲好,隨後快速走向後院去找小四備車。
可沒過多久,她便折了回來,臉上還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沈欣言疑惑地看著櫻桃:“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櫻桃笑得像是撿到了金元寶:“剛剛有錦衣衛的千戶過來,將姚昌城和葡萄都帶走了,還說要嚴加審問。”
該,就應該審死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
聽到錦衣衛,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霍恩,沈欣言臉上露出一抹詫異,她這是又欠了一個人情嗎!
御書房內,承澤帝坐在桌案後,目光死死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霍恩:“朕聽說你最近一直都在接觸沈欣言。”
霍恩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回陛下,微臣對沈欣言情根深種,如今沈欣言已經和離,微臣只是想默默陪在她身邊,還請陛下成全。”
承澤帝抓起桌上的硯臺向霍恩砸過去:“放肆,沈欣言是朕的寧國公,朕永遠不會讓你覬覦她。”
霍恩不躲不避任由硯臺擦過他的額角,墨汁與鮮血從他臉上緩緩滑落,可他依舊平靜地看著承澤帝:“微臣這些年為陛下流過血立過功,只求這個恩典難道不行麼。”
承澤帝心中更氣,左右看了看,一把抽出牆上掛著的佩劍:“你竟敢用功績要挾朕,信不信朕現在就殺了你。”
霍恩眼中是濃到化不開的悲傷:“臣自然相信,畢竟陛下這些年本就什麼都沒給過臣。”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