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抖了抖,倒是石榴迅速去拉扯自己手上的滿翠鐲子:“奴婢知罪,奴婢這就摘下來”
若是可能,她真恨不能將這個害人的壞東西摔了,若不是這個鐲子,也不會被沈欣言抓住把柄。
可她話音未落,便化為一聲慘叫,一隻帶著玉鐲的白皙手掌落在地上,鮮血從傷口汩汩流出。
沈欣言微微側頭,示意冰潔將手掌拿遠,而後再次看向丁管家:“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丁管家沒想到沈欣言竟會變得如此狠戾,這一次,他的表情變得更加驚慌:“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見丁管家只是求饒,卻不提半點正事,沈欣言笑道:“果然,世上的媳婦都是外人,那就看看丁管家的自己人對丁管家有多麼重要。”
說罷,沈欣言的視線落在丁三身上,這人便是石榴的丈夫。
丁三被沈欣言看的一個激靈,當即就想給沈欣言磕頭,可冰潔已經到了他身邊,對著他的帶著玉扳指的右手手腕便切了下去。
又是一片手掌落在地上,冰潔用淡漠的聲音對丁三道歉:“不好意思,切多了!”
雖然只是拇指帶了扳指,但卻是手掌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如此說來也不算做錯。
丁管家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小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您放過我的家人吧。”
原以為那邊的人他惹不起,沒想到這小姐如今竟也如狼似虎的,根本讓他招架不住。
沈欣言示意冰潔拖出丁管家的二兒子:“當真是個口風嚴謹的好奴才,只可惜當得不是我的差,既然丁管家對三兒子沒什麼感情,那便試試二兒子。”
又是一聲慘叫,沈欣言的手抖了抖,可臉上依舊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沈欣言這模樣逗笑了阿蠻:“難得你也有如此狠心的時候。”
沈欣言苦笑:“人家已經將手伸進國公府了,若我再不立起來,就真成了你說的那般,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況且這些人也是真的可恨。”
豈止是可恨,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她恨不能生啖其肉,
冰潔已經拉住了丁大,人高馬大的漢子此時已經變成一灘爛泥:“爹,您救救我啊爹,我不想死。”
老二老三如今看上去已經去了半條命,他不能失去自己的手。
丁管家看向沈欣言:“若老奴說了,小姐可能給老奴全家一條生路。”
沈欣言不自覺發出阿蠻同款嗤笑:“身為奴才居然跟主子談條件,我給你臉了是嗎,我什麼都不會保證,但我能確定緘口不言只會讓你全家不得好死。”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