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錦風不明所以,卻還是乖乖跪下:“外祖母”
話音未落,就聽再次開口:“稱呼不當,掌嘴!”
她的外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
武婢上來,用木板抽打姚錦風的嘴,十下之後姚錦風已經嘴唇腫脹,嘴角流血。
姚錦風忍著疼痛乖乖跪在地上:“息怒,不知錦風做錯了什麼。”
他明明是親外孫,憑什麼不讓他叫外祖母。
面色平靜:“你不知道本宮緣何叫你,那你看看本宮身邊這人,你可認得!”
姚錦風循聲望去,卻見昨日還在不停討好他的小廝,正規規矩矩地跪在腳邊。
見姚錦風看向自己,小廝露出瑟縮的模樣:“小公子,奴才的主子是殿下,您千萬莫要怪奴才。”
對姚錦風冷哼一聲:“你很有心計,居然能想到害死姚錦佩的方法,重新獲得本宮的注意。
但本宮要告訴你,你和姚錦佩在本宮心裡什麼都不是,就算沒了她也不會是你。
可你若是敢殺姚錦佩惹安平傷心,本宮會立刻要你的命,明白了嗎?”
姚錦風心如擂鼓,戰戰兢兢地磕頭:“錦風知錯,錦風再不敢了。”
看到姚錦風那瑟縮的模樣,越發嫌棄:“人不教訓一下,是不會長記性的。”
說罷,便示意花溪將姚錦風拖下去打板子。
她的視線則落在一直瑟瑟發抖的姚錦佩身上:“面對要傷害你的人,你應該強大起來,主動絕了他們的念想。
因為被欺負只有一次和一百次,你若無法讓他們知道欺負你會付出代價,你日後便是人家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姚錦佩雖然不大明白的意思,卻還是乖巧地點頭,外祖母教的都是有用的東西,她要好好學習,以便日後保護好自己和孃親。
至於那些她聽不懂的話,她可以先背下來回頭慢慢理解,絕不辜負外祖母對自己的期待。
見姚錦佩那乖巧聽話的樣子,終於露出滿意的模樣。
世上的聰明人不多,願意聽話的更少,既然這孩子知情識趣,她也願意拉拔一把。
姚錦風身上有傷,這麼一打還不得去半條命,他當即掙扎起來,竟然真被他掙脫束縛來到姚錦佩身邊:“六妹妹,二哥知道錯了,你幫二哥求個情吧。”
見姚錦風說得情真意切,姚錦佩糾結地看向:“外祖母。”
對她擺手:“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決定吧。”
若非安平喜歡這丫頭,她也不會甘心出這個頭。
姚錦佩露出一抹遲疑,若是不懲罰,外祖母日後可能會不管她了,可二哥身上有傷
見姚錦佩在糾結如何處置自己,姚錦風雙手抓住姚錦佩的手腕,力氣大的指甲幾乎陷入姚錦佩的肉裡:“六妹妹,你饒了二哥,二哥再也不敢了。”
姚錦佩吃痛,卻也不敢聲張,只試探性地詢問:“外祖母,要不就罰二哥跪上兩個時辰吧。”
聽說要罰跪,姚錦風臉上的表情猙獰了一瞬:一個野種居然敢罰他,這姚錦佩好大的膽子。
感覺非常膩味,索性擺手:“行了,你們自己的事,便自己掰扯去吧,本宮乏了,要小憩一會兒,都散了吧!”
姚錦佩趕忙向行禮告退,姚錦風則被人從屋裡拖了出去。
姚錦佩放下袖子,遮掩住手上姚錦風剛剛留下的抓痕,不能讓娘看到,娘會擔心的。
她想得太過專注,竟是沒看到姚錦風被拖出去時,嘴角那一抹轉瞬即逝的詭異微笑。
另一邊,沈欣言原想著自己終於可以休息一下,卻沒想到竟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狙擊。
不是來自人的狙擊,而是狼群,一支由四十幾匹狼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