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要提醒陛下休息片刻,若陛下要入廁,你記得給陛下換上方便的木鞋。
這都是陛下的習慣,惹了陛下不快,仔細你的皮子。”
德才趕忙應下,隨後低聲詢問:“乾爹這是要去準備什麼,您吩咐一聲就好,怎麼還用您親自去。”
王海睨了德才一眼:“你如今管的越發寬了,用不用咱家日後做什麼都先同你報備一番。”
德才趕忙扇了自己一巴掌:“奴才這不是關心乾爹嗎,該打,打爛奴才這張不會說話的嘴。”
畢竟是乾兒子,王海哼了一聲,隨後迅速向尚宮局那邊去。
陛下賜的這個東西,還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沈欣言原本正因為今日的事在家裡暗暗運氣,等收下承澤帝賜下的東西后,她整個人便陷入了沉默,只怔怔看著面前的一盒墨塊發呆。
櫻桃表現得很開心,在她眼中主子得到的賞賜說明了陛下對主子的看重。
倒是劉司正和林典正一言不發的陪在沈欣言身邊,用眼神無聲地傳遞訊息。
阿蠻的聲音適時響起:“你在想什麼?”
沈欣言的視線依舊不離墨塊:“我不知自己想的對不對,若真如我想的,陛下怕是沒有外人看起來那般看重霍恩。”
這送來的不只是墨,更是一種無聲的敲打,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陛下是想讓她離霍恩遠一些嗎?
將霍恩譽為墨,怕是陛下並不待見霍恩,可既然是不待見,又為何給了對方這麼多權利!
阿蠻的聲音也帶著些許沉悶:“我當年的情況與你不同,很多事都沒有親自感受過,不過今日倒是有了不同的感受。”
沈欣言立刻來了精神:“你說的是什麼事,與我有關麼?”
阿蠻的聲音迅速恢復正常:“目前來看同你的關係不大,等我確定好一些事情後自然會同你說,不會將你矇在鼓裡。”
沈欣言放鬆了心情:“多謝!”
阿蠻笑道:“有什麼可謝的,你我本就為一體,幫你就是幫我自己。”
沈欣言不贊同阿蠻的話:“無論我做什麼,都不會對你的處境造成任何影響,只有你的幫我的份,哪裡是我在幫你。”
阿蠻的聲音帶著一絲感慨:“但你讓我看清了很多事,也看到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我心甚慰。”
到了她這個歲數,這個地位,求得也不過就是個明白了!
就在兩人商業互吹的時候,冰潔急匆匆自外面進來:“主子,姚家出事了!”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