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欣言平安回來,太后用帕子輕點自己的眼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哀家就知道那丫頭會平安無事。”
魏嬤嬤也露出如釋重負的笑:“有太后娘娘的福澤庇護,奴婢早就知道寧國公會平安無事的。”
太后笑彎了眉眼:“你貫是個會哄哀家開心的。”
知道欣言丫頭平安,她也便放心了。
魏嬤嬤扶著太后向床邊走:“太子殿下今日新送過來一枚玉枕,說是睡了幾日,發現用來安神正好,知曉您今日徹夜難眠,便特意送進宮來。”
太后笑著點頭:“太子有心了,他自己身子骨也不爽利,吩咐太子身邊的人,如今天熱,莫要讓太子四處走動,免得過了暑氣。”
魏嬤嬤應了太后的話,扶著太后在床上躺下:“如今寧國公也回來了,您還是要多休息,免得寧國公自責。”
太后嘆息:“都是孝順的好孩子,也不知就哀家的身子骨,還能護他們多久。”
府
自打知道沈欣言還活著,姚錦風就如同一隻焦躁的公雞,不停在家裡走來走去。
他對沈欣言的感情很複雜。
被指婚時他覺得沈欣言著實無趣,就如同京中其他貴女一般做什麼都一板一眼,如同一個木頭人般。
可看到沈欣言和離後展示出的本事時,他又覺得自己很委屈。
既然這麼會賺銀子,為什麼不在姚家轉,他若是手頭寬裕些,哪裡還需要一次又一次回家裡拿銀子。
可最讓他鬱悶的是,沈欣言雖然是他曾經的妻子,可他卻沒有同對方圓房,也不知日後會便宜哪個野男人。
早知道那天晚上就應該直接將人辦了
想到這,姚錦風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口再次痛了起來。
那惡毒的女人,居然敢對他下此毒手,他可是皇族中人,沈欣言怎敢動他。
但提到他皇族的身份,姚錦風便再次想起沈欣言如今的爵位。
其實沈欣言如今的爵位配他倒也應當,他可以不計前嫌將沈欣言重新娶進門,但沈欣言日後賺的銀錢必須全部交到他手裡。
除此之外,沈欣言日後做出的功績也要一併按在他身上,畢竟一個女人不能當官,要那麼多聲旺作甚。
倒不如交給他仔細謀劃的好。
而且他最近已經打聽清楚,手中可是有五千精銳的私兵。
這些私兵若是少了一個,便要及時補上一個。
因此放在明面上的是五千人,可實際上卻已經直奔七千人。
若是給了他們足夠的銀錢,姚錦風都不敢想象這些私兵會壯大到什麼地步。
要知道,他身上流著的也是皇族的血液。
他可不比任何人差。
他可以假裝不知道沈欣言破敗的名聲,但沈欣言必須與霍恩徹底斷絕聯絡,否則他可是會不高興的。
至於子嗣,沈欣言就別想了。
他不會碰一個同其他男人不清不白的女人,給沈欣言一個名分,已經是極大的優待,沈欣言若是識趣,便莫要找這個不自在。
畢竟除了他這個念舊情的,還有哪個身份高的好人家願意娶沈欣言這淫娃蕩婦為正妻。
心裡盤算的極好,甚至連讓沈欣言每日給他準備多少銀錢都盤算好。
姚錦風躺在床上,許久後坐在床上重重喘著粗氣:“三寶,三寶,快給爺倒杯水。”
三寶迅速從外面進來,看到臉色難看的姚錦風時,臉上的表情異常緊張:“爺,您怎麼了,為何出了這麼多汗。”
姚錦風激烈的喘著粗氣:“三寶,爺夢見了一個面色鐵青的男人,他在看著爺流淚。”
他想要取代衛安平成為最親近的人,不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