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感動的模樣,阿蠻忽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也真是蠢到家了,難道你看不出來,人家是來幫自己親兒媳婦的嗎。
你嫁進府裡這麼多年,她哪次不是用話哄著你,實際上好處都是你在掏,人家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居然就能哄得你找不著北了。”
阿蠻的笑聲漸漸停了,隨後便是咬牙切齒:“一家毒蠍子吸血蟲,個個都指望著趴在別人身上不勞而獲,恨不能將人敲骨吸髓,專挑蠢的騙”
最後一句話,似乎在說沈欣言,又似乎是在說自己。
沈欣言沉默了,只怔怔看著太夫人在嬤嬤的攙扶下走向姚李氏。
細想之前發生的事,似乎每次自己想要反抗之時,都是姚錢氏出來為她主持公道的。
雖然看似在幫她,可最後依舊是她付出的更多。
沈欣言的臉色愈發蒼白,身體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好在櫻桃及時將人扶住。
姚錢氏一臉關切地看著沈欣言:“言丫頭這是怎麼了?”
沈欣言避開姚錢氏的眼睛:“祖母,孫媳今日身體乏累,可否先回去休息,待明日再親自去給祖母請安。”
姚錢氏慈愛地看著沈欣言:“可憐見的孩子,你且回去休息吧,你婆婆越來越糊塗,待明日起便讓她隨我一起去佛堂誦經,好好醒醒腦子,管家的事還是要交給你,這樣我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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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欣言的指尖抖了抖,以前竟是沒察覺,原來太夫人竟是這麼會說話的人。
這哪裡是給她管家權,這分明就是讓她繼續出月例銀子。
阿蠻也是嗤笑:“人家相信你呢,你感不感動,也不知你是幾世修來的福氣,竟能讓人家全家一起忽悠你。
這訊息傳得倒是夠快的,你說那個疼愛你的祖母為何會知道剛剛發生的事呢,她這臉不紅氣不喘的模樣,你猜她剛剛待在何處!”
沈欣言心中鬱結不欲多說,只同姚錢氏說了幾句,便行禮告辭了。
主角走了,姚錢氏冷冷地環視了在場的姨娘們:“一個個不省心的東西。”
隨後看向姚李氏:“你跟我來。”
視線落在姚錦寧身上:“還有你。”
年輕的時候要教媳婦,沒想到年老之後還是要教,都怪自己當初沒好好打探姚李氏的情況,苦了他家兒子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
沈欣言回房梳洗過,便打發櫻桃離開。
看著櫻桃帶著幾個丫鬟呼啦啦走出房間,阿蠻忽然開口:“今日的事也算平安度過,我記得你在城西那邊有兩個鋪子,你明日過去視察,我尋個機緣給你。”
沈欣言的注意力卻不在機緣上,她小心翼翼地詢問:“你說你入了私那種地方,後來如何,你還活著嗎?”
阿蠻難得沒有冷嘲熱諷,而是發出一聲長嘆:“別人越是希望我過得不好,我便越是要風光給他們看,爬到他們永遠都夠不著的地方,將他們都踩在我腳下。”
聽阿蠻的語氣,也知她現在過得不錯,沈欣言鬆了口氣,隨後又落寞起來:“我想不通,既然如此不喜我,為何不想辦法讓我病死,而是要弄出這一出腌臢事。”
阿蠻冷哼:“因為他們比你更怕人查,必須想個讓人提起你就膈應的辦法,才能讓這件事平安渡過。”
沈欣言恨得咬緊牙關:“我究竟何處對不住他們,要如此待我。”
阿蠻的聲音瞬間冰冷:“你沒有對不起他們,只是他們經不起查,因為你那死鬼丈夫其實只是假死,現正在外面風流快活呢!”
:()夫君假死?預知未來後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