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韻寧也輕鬆下來,何潘仁並不知道自己與陳恪締結婚約的事。
她不再說話,而柳乘風也找到了藉口,“如陳恪敢與我一比詩詞的高低,我願奉陪。”
他倆一個要與陳恪談律法,一個要與陳恪比詩詞,語氣中自信無比。
於是謝清笑道:“好主意,為何非要與陳恪辯經,可以放出風去,何訟師與陳恪談律法,柳公子與陳恪比詩詞,看他如何應對?”
聽到這個提議眾人紛紛應“是”,而林韻寧卻心事重重。
陳恪作過一首“破陣子”,但不能說他擅長作詩填詞,而他從未談過律法之事,更不可能與何潘仁相比。
如他兩人真的出面挑戰陳恪,在眾人不怕事大的心理下積極推動,陳恪必將陷入被動狀態。
想到這林韻寧坐不住了,找個理由走出漱玉館,匆匆來到王員外精舍卻撲了一個空。
王韶詫異地看著她,不解地說道:“先生去林府了。”
他不能不詫異,這位俊美的女扮男裝者好像與陳恪關係不一般。
他想等陳恪回來詢問一番,而林韻寧轉身往家走去,走進林府卻知陳恪已經離開了。
陳恪婉拒了林毅之的提議,現在的他擔任包拯的幕僚,住在林府會引起歧義。
他說的委婉,但林毅之知道歧義在哪,無奈下只能同意他的意見,繼續住在王員外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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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林夫人說起這事,林韻寧有種感覺,他不想搬到林府來住。
然後聽林夫人說道:“陳恪反對你與謝清為友”
林夫人敘述了陳恪的原話,繼續說道:“謝清好賭、好酒,確實不是良友。”
她接受陳恪的意見是因林毅之已明確態度。
林毅之不想等金榜題名再讓兩人成婚,這麼做的功利之嫌非常重。
而雪中送炭總比錦上添花好,林毅之準備賭一把,還得到林韻澤的支援。
見夫君和兒子都這個態度,林夫人自然轉變了立場,考慮問題從陳恪的立場出發。
陳恪不喜林韻寧與謝清交往,那就不交往了,女婿總比外人重要。
這是林夫人的想法,卻遭到林韻寧的反駁,“謝清有才,她好賭、好酒與我有何關係?”
“我倆是手帕之交,日常也談得來,與她在一起讓我增長了不少見識。”
“不知陳恪為何這麼說?但我倆尚未成婚,他無權管我交友的事,何況是否與他成婚尚未確定。”
林韻寧坦言,林夫人知道她對婚約的態度,應該理解。
可她想錯了,在林毅之和林韻澤都支援履行婚約的情況下,林夫人的態度非常堅定,“什麼叫婚約尚未確定?你與陳恪的婚事已經定下,他是你的未婚夫君,有權管你的事。”
“從明天開始你不得與謝清來往,做不到就不要出門了,在家好好想想。”
林夫人的態度非常堅決,給林韻寧下達了禁足令,然後起身走出屋去。
她很生氣,林韻寧太不聽話了。
林韻寧也很生氣,陳恪竟在父母面前給她進讒言,還要對她嚴加管束。
她決定不去給陳恪通風報信了,她被禁足了,始作俑者的陳恪應該得不到訊息。
氣惱的林韻寧忽略了一件事,談律法也好、比試作詩填詞也好,某些人需要進行社會鼓動,在朝廷明確之前,陳恪有足夠的時間進行準備。
但這時的陳恪還不知道這些事,也不關心這事,回到王員外精舍給王韶解釋一番,讓他去琢磨解除婚約的男女算什麼關係的複雜問題,自己回到客房拔出長春玉匕。
他想修煉一套高深的匕首術,輕輕撫摸著這柄匕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