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自己推著輪椅,慢慢地從山洞深處駛了出來。那老頭著一身麻布長衣,頭髮已經花白。臉上的皺紋滿是疲倦的意味。
老頭一邊推著輪椅,一邊咳嗽。看上去是多年積累下來的頑疾。
燕歸夏畢恭畢敬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老頭來到跟前。
“你就是褚良的徒弟?”,那老者正是閻無光,他用蒼老而沙啞的聲音問道。
燕歸夏隨即單膝跪地,拱手道:“晚輩紫硯觀門下弟子燕歸夏拜見閻王前輩!”
“這地上的是什麼人?”,閻無光看到蜷縮在地上的木生,問道。
“前輩,晚輩是在外面遇到他,本來已經將他打昏,不知道怎麼就會把他一併帶了進來,這並非晚輩本意,晚輩。。。。”,燕歸夏正自努力解釋,閻無光卻沒有聽他說完,突然伸手握住了燕歸夏右手脈門!
燕歸夏被這突而其來的擒拿嚇了一跳,隨即感到一股氣流正從脈門進入體內。
燕歸夏感到全身無力,已經被閻無光捏在手上!
閻無光的聲音低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冒充紫硯觀門人?”
閻無光並不相信眼前的少年,多年來的警惕讓他本能地懷疑。
“不,前輩誤會了,晚輩就是紫硯觀門人。。”,燕歸夏表情痛苦地說道。
“有何憑證?”,閻無光追問道。
“晚輩懷中有一封家師寫給前輩的親筆信!”,燕歸夏想起出門前師父曾給過自己一封信,此刻就是最好的憑證了。
閻無光右手緊緊抓著燕歸夏,左手運勁,隔空將燕歸夏懷中的信件抽出,懸在半空。
那信件就像被某種奇怪的力量牽引著,懸浮在半空。閻無光左手一揮,信封便自動掉落在地,半空中懸浮著的是淡黃的信箋。
摺疊的信箋在半空中自行展開,信件的內容就展現在閻無光眼前。這是一封加密的信件,只有閻無光和褚良能夠看懂。
閻無光終於鬆開了燕歸夏的手。燕歸夏虛脫一般跌坐在地上。懸浮在燕歸夏頭上的信箋突然燃燒起來,頃刻就成了紙灰掉落在燕歸夏身上。
就在此時,原本蜷縮在地上的木生已經甦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山洞之中,搞不清楚情況。
還沒等他仔細打量四周,一股強大的力量已經將他咽喉握住!他整個人就這樣被提起到半空之中。
他幾乎就有窒息,只看到眼前有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右手擺出扼喉的形狀。木生明明離那老頭有五步之遙,身體卻被提在半空。
那是閻無光再次發功,隔空掐住木生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起到半空之中。
木生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從昏迷中醒來,就被扼住喉嚨快要窒息,連情況都沒有搞清楚。
長影意識到木生遭遇了危險,從他懷裡飛竄出來,直飛向閻無光。
閻無光看到眼前少年居然懷裡還藏著寶劍,並且能夠以意馭劍,心中不禁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左手揮出擊向長影。
長影被一股強大氣勁襲擊,調頭插進了山洞的石壁之中,再也沒能跳脫。
閻無光看了一眼在石壁中發出紅色光芒的短劍,知道這劍並不普通,只是不知其來歷。
閻無光再次追問燕歸夏:“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身上會有飛劍!這飛劍來歷不一般,還好我在閻王洞中有陣法加持,任何人到我這裡只能有其功力的十分之一!這短劍要是發出十成功力,老夫怕也只能拼個平手!”
原來閻王洞中有閻王的陣法,進入洞中的人會自動虧損功力,加上長影之前被地宮汙損,功力本就不曾恢復,因而無法抵擋閻無光的攻擊。
燕歸夏也被眼前一幕驚呆了,這突然飛出的短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