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西韋氏?我並不認識他們!”,玄照第一次聽說這名號。
不等玄照反應,那棵大樹又伸出樹藤,對著玄照鞭打過來。
玄照來不及應對,雲鶴見狀,立即驅動五鬼搬山道法,泥土在玄照面前竄起一道巨大屏障。
樹藤打在泥土牆上,泥土紛飛。
玄照搖了搖頭,甩去頭上的泥土。樹藤此擊被化解,也再次縮了回去。
“到底誰的潭西韋氏?”,玄照口裡吐出泥土,一臉疑惑地問雲鶴。
“這並不是鬼驅術,這是布偶術!這天下只有一家!就是潭西韋氏!”,雲鶴說道。
“布偶?”,玄照不大明瞭,那樹藤已經慢慢靠近,突然出擊,捲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玄照被這樹藤撩得有點毛躁,腳下又伸出一根樹藤。玄照一跺腳,避開樹藤,隨即祭出火炎陣。
熊熊烈火升起,火苗點燃樹藤,順著樹藤燒向樹身。
那大樹好像知道疼痛,被這烈火一燒,忽然跳了起來,離地有半尺高。
玄照這烈火也並非等閒,大樹雖然離地躍起,卻無法擺脫火焰。頃刻間已經被烈火包圍。
看著眼前熊熊燃燒的大樹慢慢沉寂了下來,父子二人表情複雜。
“布偶術到底是什麼?”,玄照至今不知道是什麼人要對付自己。
“鬼驅術只是讓死物移動,而布偶術卻是可以賦予死物生命,但始終由施術者操縱,如同木偶。”,雲鶴解釋道。
“所以剛才能夠伸出樹藤如指使手臂一般的就是那布偶術。”,玄照有些好奇起來。
“布偶術出自禪山一派,禪山覆滅之後,只有韋氏一族繼承了該道術。他們先祖曾拜在禪山門下。”,雲鶴說道。
“如此顯赫,堪稱道士中的貴族,怎麼江湖上卻很少有他們走動的身影?”,玄照很好奇,自己也算常在江湖走動,怎麼第一次聽說。
“這些年他們一直在追尋破解禪山陣法的道門,折損了不少人。人煙凋零,據說後來依附了鍾離門閥,專門做些暗殺的勾當。”,雲鶴說道。
“那就是鍾離門閥派來暗殺我們的?”,玄照大膽猜測。
“鍾離門閥?明著殺咱們就行了,還用得著暗殺?”,雲鶴反駁道。否定了玄照的猜測。
“不是為了門閥,那就是私事。你剛才說他們為了什麼折損了不少人?”,玄照問道。
“禪山陣法!”
“禪山不是修道禁地麼?有去無回,他們要去做什麼?”
“他們先祖被困陣法之中,據說還活著。所以他們前赴後繼要破解禪山陣法救出他們先祖。”
“那倒是一片孝心。可是我也不會破解禪山陣法,整死我也沒啥用處!”,玄照心中納悶,這對方到底是怎麼個想法。
石頭突然自行堆疊起來,有一人多高,然後如同一個石頭人,顫巍巍向二人跑了過來。
玄照大棒一揮,一道金光擊出,劈向石頭人。
眼看石頭人就要被金光擊中,石頭人卻忽然快速向左側閃躲,避開了攻擊。
這石頭人居然反應如此靈敏。
石頭人調整方向,繼續飛奔過來。
“生門在哪?”,玄照一邊看著石頭人,一邊問身旁的父親。
雲鶴在四處觀望,其實,從發現被困陣法之中開始,雲鶴和玄照就在努力尋找生門,也就是陣法的出口。
父子二人知道施法者的目的在於消耗二人體力,因而並無意糾纏,一邊擊退來襲的布偶,一邊尋找生機。
雲鶴沒有回應,因為還沒有找到出口。
“東南角!”,忽然有個聲音提醒二人。雲鶴循著東南方向看去,心中一番推算驗證,確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