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蹊蹺呀!”,雲鶴感嘆道。
現下是正午。
玄照和父親雲鶴剛剛走出一片樹林,看見前面有一座破廟。
玄照回應道:“看來我們進了什麼陣法!”
“我們在這附近已經一天一夜,還是沒能走出去,前面還是那座破廟!”,雲鶴說道。
這座破廟是他們昨夜歇息之地,然後今早起身後就在趕路,走了半天,還在此地。
玄照環顧四周,想要瞧出些端倪,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是什麼人要跟我們開玩笑?”,玄照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麼仇人。
“這裡沒有吃的,也不見水源,這是要把我們困死在這裡!”,雲鶴分析道。
“那就有些意思了。我可向來沒有仇家哈。是不是你在外面招惹了什麼心腸歹毒的人?”,玄照還不忘挖苦父親。
雲鶴認真想了想,說道:“為父一向低調,行走江湖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道士,沒招惹人。”
說話之間,周邊的石頭忽然動了起來。石頭好像長了腳,向著父子二人聚攏過來。
巨大的石頭將二人圍在中間。
“這是打算用石頭壓死咱們!”,雲鶴認真地說道。
玄照也沒好脾氣,掏出降魔杵一頓劈打,石頭崩裂碎開。
“好棒法!”,雲鶴髮自內心地稱讚自己兒子。
玄照晃動著降魔杵,說道:“小兒科!”
話音一落,幾棵大樹也好像長了腳,向著父子二人擠壓過來。
“看來我們進入了魔鬼叢林!”,雲鶴說道。
玄照無奈地搖了搖頭,舉起降魔杵一頓亂舞。
大樹被掀翻,連根拔起,橫七豎八倒成一堆。
“好棒法!”,雲鶴自豪地豎起大拇指。
“看來是想耗盡咱們體力!”,玄照感到這事不妙。敵人躲在暗處,盡是使壞,也不現身。自己揮舞降魔杵,一頓亂打,對敵人卻是毫髮無損。
“看樣子是鬼驅術,這些草木沙石一旦被施術者精血驅使,就如撒豆成兵。”,雲鶴猜測這是一種鬼驅術。
“有何辦法破解呀?”,玄照確實有些疲累,坐在一堆碎石頭上面,有氣無力地問父親。
“敵不動,我不動!”,雲鶴搖頭晃腦,好像背誦什麼文章似的說道。
玄照心裡清楚,這鬼驅術是要用施術者的精血驅動,如此一來,施術者也難以持久。
“那就看你兒子能夠耗到什麼時候了!”,玄照嘆氣道。
雲鶴嘻嘻笑道:“放心,為父還指望你給我送終呢!”
就在二人玩笑之間,之前倒下的一棵樹木忽然站立了起來,更奇異的是,樹身兩邊各自伸出一根長長的樹藤,如手臂一般向玄照襲來。
玄照從碎石塊中躍起,避過樹藤攻擊。樹藤擊打在石頭上,將石頭鞭打得粉碎。
玄照驚魂甫定,轉頭看著父親。雲鶴也是目瞪口呆,這樹怎麼成精了?還能伸出手臂來襲擊。
“你是什麼時候招惹這家人的?”,雲鶴有點顫顫巍巍地問道。
“哪家人?”,玄照滿臉疑惑。
“潭西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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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生手執長影,擋下了褚良的紫色氣勁。
“師伯,得罪了!”,木生說道。
“留下這個白狐,只會是禍害!你就當阿喝姑娘已經被白狐所害,現在該給阿喝姑娘,還有閻無光報仇!”,褚良說道。
木生哪裡聽得進去,無論如何,阿喝是無辜的。不能因為白狐附體,就把阿喝也給殺害了。
木生堅定地搖了搖頭。白狐卻在一旁冷笑。
“還有句遷,也是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