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廉、元讓!你們的意思呢?也和他們一般?”
堂內,迴盪著曹操手指敲到桌案的聲音,感受到曹操身上傳來的壓迫感越來越重,曹洪、夏侯惇相視一眼,紛紛露出了一絲悔色。
這劇本的發展,和他們預估的不對啊!
“阿瞞,我們兩個也是這個意思,興泰坊的股份可以給子任一點,但決不能全部交到他的手中。”
猶豫了數息,曹洪、夏侯惇硬個頭皮,低聲的回應道。
“子廉、元讓,你們兩個是沒有吃飯嗎?聲音為何如此低小?我曹氏的戰將,就這般風采???”
“你們也知道自己理虧?知道自己乾的事情不地道?”
“好!看在你們兩個的面子上,某答應你們!”
“阿瞞,我們就知道”
聽到曹操鬆口,不少曹氏、夏侯氏的族人面色一鬆,頓時笑出聲來,目光閃爍間,似乎看到了成箱成箱的金銀,還有那極具誘惑的紙軒小娘。
“你們也說了,興泰坊今非昔比,能在數日之內賺上數千萬錢,那興泰坊的價值就不能按之前的來算,某做主了,給你們打個折,就按三億錢來算,核算起來,一成乾股也就在三千萬錢。”
“說吧,你們打算湊多少錢,買下興泰坊的多少成乾股來?”
眼見曹操話音一轉,眾人不僅有種夢境破碎的錯覺,他們剛剛聽到了什麼?
“咳!阿瞞啊!那興泰坊說到底都是我們曹氏和夏侯氏的產業,怎麼能”
“怎麼怎麼???我往日給你們的賞賜也不少,怎麼?現如今你們難道連三千萬錢湊不起?”
此刻,就算是傻子,都能聽出曹操話中的戲謔,可是又有誰敢站出來?
至於錢!如果他們有錢,又何必盯上興泰坊?歷來賞賜的金銀財寶,早就被他們霍霍一空了。
“看來是真的沒有錢啊!怎的?你們難道還真想空手套白狼?奪了興泰坊的股份?”
“不不!阿瞞,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興泰坊來錢如此之快,這種重要的產業,決不能落在高子任手中,任其掌控,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你好,想要幫你守住曹氏的基業。”
完了!聽到背後幾位夏侯氏長輩的回答,曹洪、夏侯惇身子一顫,目光從曹操那陰沉的臉上垂落。
完了!完犢子!
想白嫖你就說想白嫖,幹嗎非要給自己找個由頭?難道你不知道阿瞞究竟是什麼性情?
“子任如何,還輪不到你們這些蠢貨來操心!!!”
“你當某不知道你們往日裡都幹些什麼嗎?你當某真看不清你們為何要圖謀興泰坊的股份嗎?”
“除了想白嫖興泰坊的分紅滿足你們的酒色之慾,好縱享聲色犬馬,還盯上紙軒之中的小娘了吧?”
轟!霎那間,無數道驚雷在一眾曹氏、夏侯氏族人腦海中炸響,臉色瞬間蒼白,斗大的汗水不斷順著臉頰下淌。
這一刻,沒人趕去正視曹操的目光,就連曹洪、夏侯惇也默不作聲的側退了數步,壓力太大臊的扛不住啊。
“丞相,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咚咚一時間,堂內諸多曹氏、夏侯氏的族人盡數跪在了地上,有的甚至擠出了幾點眼淚。
“某待子任如國士,子任待某如明主!”
“你們這群瞎了眼的蠢貨,看看這是什麼。”
曹操的怒火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下去了,在將案上的東西盡數砸到一眾族人身上後,厲喝一聲,從一側的木盒中取出一封文書,甩在了曹洪臉上。
“這是子任擬定的契約!”
“興泰坊的股份,除了子桓、公達事先投了一部分,各自獲得一成乾股外,餘下八成,一成給了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