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近萬青壯冒著生命危險搶修堤壩、疏通河道、加固城牆,單單是三日內,就有不下百人勞累而死”
“還有嗎?”
對於這第三條!劉協,還有朝堂百官都沒有太大的反應,甚至在潛意識內認為高林做的沒錯。
亂世之中,人如牛羊!災荒之年,人如豬狗!這不是常見的事嗎?
“有!有!還有一奏。”
“蔣大人在奏疏中提到,高林目無尊卑,在合肥為任的這幾天,竟然竟然讓”
看著奏疏中漸漸放大的一個名字,伏典額頭滲出了一縷縷冷汗。
這事,是能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的嗎?會被遷怒的,一定會被遷怒的。
“不其侯!吞吞吐吐的在做什麼?難道你要讓文武百官都等著你嗎?”
見到自己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此刻如此失態,劉協冷喝一聲,厲聲催促道。
“是,是!陛下!高林在合肥為任的這幾天,竟然讓隨行的曹節小姐為其日日跳舞,供其把玩!”
“伏典,你在犬吠什麼?安敢如此羞辱二小姐?”
當伏典說出曹節的名字時,就已經捅開了火藥桶,霎那間,就有數名文臣衝到了伏典面前,輪著膀子就往伏典身上招呼,一時間,哀嚎聲響徹的整個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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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我,是蔣濟,是蔣濟在血書上寫的。”
“陛下!丞相!伏某剛剛說的句句屬實,啊別打了,別打了!伏某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都給本相住手!!!”
一道怒吼震懾了整個大殿,只見曹操面若寒霜,周身散發著陣陣殺意,走到了伏典的身前,二話不說就將那封血書奪到了手中。
不過,眾人都沒注意到,在曹操轉身的剎那,嘴角似乎勾勒出了一絲笑意。
“這件事,到此為止!無論是誰,管好你們的嘴!若是胡言亂語,小心曹開殺戒。”
看著暴怒之下的曹操,諸多文武嚇的膽戰心驚,連大氣都不敢出,足足過了半盞茶功夫,見到曹操恢復冷靜,才有人暗自鬆了口氣。
“咳!對了,諸卿可有上蔡、當塗的訊息?誰知道楊修、司馬懿赴任之後如何?”
心中對曹操嘲諷了一番後,劉協輕咳一聲,望向了百官。
“陛下,下臣這裡有上蔡、當塗的訊息,下臣本打算向陛下稟報的,剛剛因為高太守的事情,一時間險乎忘了。”
“還不速速說來?”
面對劉協的催促,不少漢室一脈的文臣看向曹氏陣營文武的眼神,尤其是曹操、曹植、曹丕的眼神赫然多了幾分深意。
“陛下,上蔡上奏的文書中提到,楊修大人在去了上蔡之後,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城內的糧商、豪強富戶,平抑糧價,將上蔡的糧價由一百七十文,在短短數日之間連續三降,降到了一百四十文。”
“楊大人在奏書中提到,上蔡的糧價還能再降,在他離任之前,能降到一百二十文左右”
“數日便降了三十文?這楊修無愧弘農楊氏之名,當真是個神人啊!”
那名文臣話音落下的剎那,大殿內頓時爆發出了巨大的喧譁,就連曹氏陣營的眾多文武,也紛紛側目,與楊修的政績相比,高林主政的合肥,如今當真是一灘屎。
“那司馬懿呢?司馬懿在當塗乾的如何?”
瞧見曹操的臉色再次陰了下來,劉協只覺得整個人都處於極度亢奮之中,這種感覺,就彷彿成年禮時的初夜。
“回陛下!”
“當塗那邊,司馬大人到沒有太大的動靜,糧價未降,也未漲!”
“嗯?”
一時間,不少漢室一脈的文臣紛紛皺起了眉頭,當塗雖不比上蔡那邊,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