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早已想好了對詞:“蘇逸自禁地歸來,已經身染魔氣,我等為了引他重回正道,磨滅了他的根骨,讓他重新修道,卻不料他死性不改,逃出宗門,重新修入魔道,我衡陽宗之人清理門戶,可有不對?”
“雪尊,在下能否冒昧地問一句。”
這時,又有一人站了出來:“昨日蘇逸可不是那般說的,蘇逸是何等品行,我等在五百年前便已經見識過,絕不會在那等場合編謊,不知雪尊如何解釋。”
“他已入魔,心性與品行早已發生改變。”
黎聽雪眸子越發冷淡,語氣卻是依舊平淡:“他口中的話語,幾分真,幾分假,我這個身為師尊的,再清楚不過,各位道友都是修道高深之輩,心中自有判斷。”
下方的十幾人互相對視一眼,是啊,他們心中,自有判斷,幾分真,幾分假,他們還是能夠決斷得出的。
“雪尊,我等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又有一人站出,問道:“昨日蘇逸所言,歸來的三年裡,他在衡陽宗過的日子,不如雜役弟子,此話當真否?”
“自然是假。”
黎聽雪毫不猶豫開口:“他乃是我衡陽宗的大英雄,沒有他,我衡陽宗斷不會有今日,本尊如何會這般待他,再者說,即便他不是衡陽宗的大英雄,本尊也不會如此薄待了他,他可是本尊的真傳弟子。”
下方眾人再度互相對視一眼,心中有了判斷,心中皆生出一股對衡陽宗的厭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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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逸何等品行,入了魔都不會濫殺無辜的存在,絕不會說謊。
你還知道他是你衡陽宗的大英雄,你也還知道,他是你黎聽雪的真傳弟子。
如此待宗門的大英雄,真叫英雄寒了心,更是讓世人,對衡陽宗寒了心。
“謝過雪尊為我等解惑。”
眾人抱拳,向黎聽雪行禮。
最先站出來的修士再度開口:“雪尊,我等今日來此,除了解開心中疑惑,還有一件要事。”
“哦?”
黎聽雪故作疑惑,詢問:“何事,還需幾位宗主親自來一趟。”
十幾人齊齊掏出一塊令牌,雙手呈上:“雪尊,貴宗強大無比,我等自知宗門孱弱,實屬高攀,今日來此,便是想要交還歸宗的令牌,不再浪費歸宗的資源。”
說罷,十幾人齊齊將令牌推出,落在黎聽雪面前的桌案之上。
“你們這是何意。”
見到此舉,黎聽雪瞬間大怒,眸光陰冷盯著一眾人道:“是想脫離對我衡陽宗的附庸?我衡陽宗可有薄待過你們?這般脫離我衡陽宗的附庸,是何意思。”
“雪尊莫要誤會,實乃是我等心中慚愧,浪費了貴宗那麼多資源,依舊孱弱無比,不想在影響貴宗的發展,故而才出此下策。”
一眾宗主都是老狐狸,說話都是滴水不漏。
黎聽雪心中的怒意卻是不減反增,至尊的氣息緩緩從體內流出:“你們此舉,怕是還有另一層意思吧。”
“你們就不怕此舉,激怒了本尊,徹底被本尊留在此地?”
頓時,黎聽雪周身氣息瞬間狂躁,至尊威壓席捲而出,呼嘯向下方的十幾個半步至尊境。
十幾人同時運轉神威抵擋,面上卻依舊流露出一抹痛苦之意。
“雪尊言重了。”
最先站出的那人頂著威壓,再度開口:“如今衡陽宗的名聲,已經在昨日臭了,卻也只是臭了,有至尊坐鎮,什麼都好說。”
“我等也相信,雪尊有這個實力將我等徹底留在此地,看雪尊有沒有想過,要是雪尊將我等十幾人斬殺在此地,東洲的修士會如何看待衡陽宗,天下的修士,又會如何看待衡陽宗,到了哪時,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