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美第一個不幹了,齜著牙瞪著吳應,吳應卻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一旁的靜音看到這一幕,感到十分無奈她輕輕嘆了口氣,然後緊緊抱住懷裡可愛的小豬豚豚,似乎想要從它身上找到一絲安慰。
而香磷此時正悄悄地觀察著吳應,心裡暗自嘀咕:“還是哥哥好啊不過就是有點”
想到這裡,少女的思緒漸漸飄遠,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絲憂鬱之色。
最後,綱手終於忍不住了。
她臉頰有點紅暈,強忍著怒火,努力擠出一個看似友好的微笑來回應吳應,當走到吳應身前。
說時遲那時快!
正當吳應稍有分神之際,突然間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壓力如潮水般洶湧而至。
他心頭一驚,尚未做出反應,便見綱手的直拳猶如閃電般疾馳而來,直直地朝著自己的胸口轟擊而下!
面對如此凌厲的攻勢,他本欲側身閃躲,但剎那間卻又猶豫不決起來。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決定放棄抵抗,放鬆全身肌肉,並儘可能地將體內澎湃激盪的真元收攏。
下一刻,綱手的拳頭毫無阻礙地擊中了吳應的胸膛。
伴隨著一聲悶響,吳應只覺得彷彿被一輛重型卡車撞擊一般,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騰空而起,向後倒飛出去。
眼看著就要以一個極其狼狽不堪的姿勢——“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著地。
一旁的靜音三人目睹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皆是驚愕不已。
她們瞪大眼睛望著突然出手的綱手,滿臉疑惑不解之色。
隨後又急忙將目光轉向吳應,卻發現他竟然穩穩當當地站在原地,似乎並未受到太大影響,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綱手則是一臉悻悻然,輕皺眉頭,暗自嘀咕道:“真是見鬼了!我明明使出了三成力道的一拳,怎麼感覺連這臭小子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綱手老婆,氣也消了吧?”吳應一個閃身,已經笑呵呵站在綱手身旁,握住了她出拳的手。
綱手一瞬臉熱,立馬說道:“她們都看著呢。”試著掙脫吳應的手,沒能成功,也不想在靜音她們仨面前拉拉扯扯的,只得作罷。
“記得這附近有座小鎮,晚上就在那休息。”吳應大大方方牽著綱手就往前面走去。
小惠美又衝著吳應的後背齜牙,挽著香磷跟上,靜音搖搖頭嘆息一聲也快步跟上。
田南鎮,一處普通旅館。
在最大的房間裡,燈火通明,綱手和靜音她們四人同住此間。
“師傅,白天您為何生氣?”香磷怯怯地問道。
綱手忽地愣住了,她自己也有些茫然,不禁輕輕揉了揉額頭,喃喃自語道:“實在受不了他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如此敷衍的回答,令香磷難以置信,但她也未再追問。
“你們都去洗漱,早些歇息吧,我想獨自靜一靜。”
綱手開始驅趕她們,白天吳應的那些話,勾起了她深埋心底的回憶,她需要時間來平復心情。
待到靜音她們三人入睡後,綱手獨自靜靜地坐在窗邊,不時端起酒杯輕抿一口,思緒早已飄向遠方,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那個藏在她心底數十載的人,原以為會繼續深埋,此刻卻能說放下就放下。
此時此刻,勾起的只是回憶,卻沒了往日的哀傷和念念不忘,這種感覺如此虛幻,她在心中默默說道:“斷,對不起”她邊飲酒,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愁,但更多的是滿滿的幸福。
吳應在房間內警覺地洞察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後,發現綱手正借酒消愁,若有所思,他沒有上前打擾,而是直接縱身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