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份眷戀與不捨,還有無盡的哀怨。”
站在一旁的花火,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了一絲深切的憐憫之情,她喃喃自語道:
“那他們實在是太可憐啦!難道真的就沒有任何法子能讓這場雨停下來嗎?”
吳應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語氣沉重地回答說:
“有倒是有,只不過要做到這一點,那需要巨大的力量和代價。
況且,說不定對於雨之國而言,這雨也是一種紀念,一種對過去的銘記。”
聽到這話,香磷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冷哼一聲:
“哼,什麼紀念呀,我看不過是讓居住在這裡的人們始終深陷於潮溼與陰霾之中無法脫身罷了。”
吳應凝視著香磷,他的眼神裡飽含著似水般的柔情,緩聲道:
“你這樣講倒也不無道理。
然而有的時候,人們對待往昔歲月所懷有的情感往往是錯綜複雜的。
正如咱們一樣,每個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獨特經歷,都有著拼盡全力也要守護住的珍貴回憶,難道不是嗎?”
香磷的臉頰瞬間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嬌豔欲滴。
她有些害羞地扭過頭去,不再與吳應對視。
吳應咧嘴一笑,啥也沒說。
他彎下腰,仔細地幫香磷處理好傷口。
花火在旁邊瞅著他倆,忽地噗嗤一笑:
,!
“我覺著大叔跟香磷姐姐就像這雨似的,偶爾會讓人覺著有點兒煩,可實際上都有顆很溫柔的心呢。”
香磷瞪了花火一眼。
吳應直起身來,摸了摸花火的小腦袋:
“花火,你很聰明呢。不說這些了,你們趕緊換衣服去,我到外面待會兒。”
香磷和花火換好衣服後,等了好半天,也沒見吳應進來,又過了好一會兒,才瞧見吳應拎著一隻收拾好的山雞走了進來。
花火湊上前幾步,樂呵呵地說:
“沒想到出來了還能嚐到大叔做的好吃的,只是對不住姐姐她們啦。”
吳應沒吭聲,開始烤起雞來。
隨著夜幕漸深,雨點仍舊噼裡啪啦地敲打著屋頂,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
吳應瞧著已經有點兒犯迷糊的花火,輕輕地把她抱到躺椅上,蓋上薄被。
花火嘟囔了幾句,就呼呼大睡起來,她的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好像在夢裡也看到了很美的畫面。
香磷看著熟睡的花火,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微笑:
“花火,總是這麼無憂無慮。”
吳應走到香磷身旁坐下:
“這樣挺好的,希望她能一直保持這份純真。”
香磷轉頭看向吳應,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哥哥,你不會等我睡著了就送我們倆回村子吧?”
吳應凝視著香磷的眼睛,伸手輕輕撩開她額頭前的一縷頭髮:
“放心吧。而且,有你們在我身邊,這種感覺也挺不錯的。”
香磷的心跳微微加快,她控制好情緒低下頭:
“我只是隨便問問。”
吳應笑了笑,沒有戳穿她的偽裝:
“不過這往後的路,我們可能會遇到更艱難的挑戰,你怕嗎?”
香磷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哼,我才不怕。”
吳應握住香磷的手:
“我從來沒懷疑過你的能力,香磷,你一直很勇敢。趕緊睡會吧,我不鬆開手就是了。”
兩人的手相握,在這寒冷潮溼的雨之國小鎮中,彼此的體溫傳遞著溫暖。
屋外的雨似乎也感受到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