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那小子確實進了這酒樓。”說話的正是昨晚被秦儀嚇到的那名軍官,至於聽他說話之人,面相就顯得秀氣很多了,一身綠色為主有著鳥獸之圖打底的長衫透露著不凡之氣,一頭烏黑的長髮散到腰間,一張精緻秀氣的臉滿是玩世不恭之色,三十出頭的面容上皆是傲慢。其手中,握著一把金玉為骨的扇子,上邊不時有著靈力流動,一看便知是件靈寶。
“王掌櫃,既然我這不成器的下人都說了。交人吧。”被稱為三爺的男子幽幽道,語氣中透露著無比的高傲,彷彿一切事情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一般,其根本沒有將王震放在眼裡。
“哦?鶴少爺,你這話,王某人我可是沒聽懂,交人?交誰?再說了,即便是此人在我秦戰酒樓,交不交可不是你說了算。”王震微笑的回道,笑容中充滿了諷刺。
“王掌櫃,人生這條路別人都是想盡辦法往寬了走,而你,確實有些與眾不同啊,我說了,讓你交人。我在給你一次機會,聽好,是最後一次機會,你可千萬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鶴姓男子臉上透著陰笑,啪,手中的扇子展開,描繪著一副壯麗的山河圖,至於有多壯麗,那山巔之雲,河中之水皆在湧動,扇子的每一次扇動都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彷彿一座山壓下來般。
“呵呵,鶴少爺,你若就此罷休,王震我自當此事根本沒發生過,依舊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但你若仍執迷不誤,可別怪王震不講昔日情面了。”
事一開始,當那個軍官描述出所要找之人的相貌時王震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因那軍官描述的之人正是秦儀,他王震可不管秦儀與這些人到底有什麼瓜葛,反正,想帶走秦儀,就得先問問他們弟兄們的傢伙同不同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王震也敢站在這攔著,若想經過,除非踏著他的屍體。
“看來,王掌櫃是不肯給我鶴無雙這個臉了。”鶴無雙的臉陰了下來,身上開始散發出了殺意。
“哦?看來昨晚真該好好讓你長長記性,否則,怕是死字貼在你臉上你都不認得是個死字。”就在鶴無雙想要動手時,酒樓中傳出秦儀的聲音。
“三爺,就是他!昨晚在林中遇見的就是這個人。他肯定知道那兩個叛徒在那!”那名軍官一邊指著從酒樓中走出的秦儀一邊向後縮著,顯然是懼怕秦儀的實力。
“廢物!看你這點出息。”一聲痛苦的哀嚎從那名軍官嘴中喊出,卻是那鶴無雙一腳踢在了他那圓滾滾的肚子上。
“三爺饒命!饒命啊!”這一腳下去,軍官嘴中已是血流不止,說話間,大灘鮮血從他嘴中湧出染紅了地面,樣子極為可憐。
“滾!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聞言,一旁上來兩個人跟拖死豬一般將軍官拖離了此地,拉出一條血路。
“獻醜了。”拍了拍自己的褲腿,鶴無雙再度露出了先前那種目中無人的高傲。
“閣下找我何事?若沒要事,我秦戰酒樓中還有眾多繁務之事,恕秦儀不能奉陪。”顯然,秦儀根本就不打算給鶴無雙面子,也根本沒必要給。
“你可知,你在跟誰說話?”鶴無雙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不知,也沒必要知。”
聞言,鶴無雙的手上噼裡啪啦的傳出骨頭的脆響聲,顯然是生氣了。
“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之徒,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天到底有多高!”扇起,狂暴的靈力形成鋒利的風刃向著秦儀襲來。
“這可是,你自己要找死的!”黑色的靈力席捲而出化為一張巨大的黑幕將整個秦戰酒樓以及秦儀四周之人都罩了進去。黑盾這個靈技,秦儀現在使出來可要比以前強上百倍,那鋒利的風刃斬到黑幕上是連半點碎痕都沒有出現的!
“不錯,有點本事!”見秦儀不費吹灰之力便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