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國弱兵,本王是來和談的!”
“叫你們能主事的出來一敘!”多倫王行至玄甲軍陣前,開口大喊一聲。
喊聲震的前排的玄甲軍捂住了耳朵。
同樣也響徹了北關!
“殿下,他是宗師!”
“名副其實的宗師!”
“這一聲喊中夾雜了內氣,若是尋常人站在他面前,已經被內氣震碎五臟而死了!”
“殿下你不能去!”蕭護國滿臉凝重之色。
這種獨屬於宗師的強大絕技,他曾經嘗試過一次。
那是他還是三流武者時,整日不思進取,被父親吼了一聲。
那聲吼傳遍了京都,甚至傳到了京都之外,更震的他在床上休養了數月!
往後一年他的耳朵都沒聽到過任何聲音。
而且若非父親留情,他失聰的時間絕不止一年那麼簡單!
“無妨!”
“他若是敢動手,今日孤便斬宗師!”
“以宗師之血,奠定孤的北征之路!”贏戰眯了眯眼睛,大步走下了城牆。
他雖喜身先士卒,但也明白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的道理!
面對危險之時手中若無反敗為勝的底牌,他絕對不會以身犯險!
而恰逢其時的身先士卒,可以讓大軍計程車氣拔高不止一個層次!
就如同御駕親征一般,自帶無數好處!
出了北關,贏戰孤身一人來到了多倫王的架攆前。
“大乾太子?你倒是有膽!”
“不怕本王殺了你祭奠本王昇天的孩兒?”一臉橫肉的多倫王咧嘴一笑,坐在架攆上看著贏戰。
“那,只怕大王另一個孩兒也要昇天了!”贏戰冷笑一聲。
“小兒好膽!”多倫王低喝一聲,渾身衣角無風自動。
“別費那個力氣了,又嚇不死人!”
“你既然是來談和的,那就拿出你的誠意來!”
“不然老子北征第一個拿果王雄祭旗!”贏戰眼神一冷,絲毫不懼,甚至還駕馬上前了一步。
“贏天下那個莽夫生的兒子,果真與他一般無二。”
“不知天高地厚!”
“贏天下也是你叫的?說白了你也就是蠻皇手底下的一條狗!”
“還不如我那個不成器的八皇弟!”
“他至少是親生,而你,不知是老蠻皇跟誰生的野種!”
“你這多倫王的封號,也是老蠻皇死之前賜給你的吧。”
“現如今的蠻皇將你視若眼中釘肉中刺!”
“你不好好龜縮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來打東打西的,真不怕蠻皇哪天忍不了你,給你賜毒酒賞白綾?”
“老雜種!”贏戰啐了一口。
無論如何,乾帝是他父皇。
更是大乾將士的主心骨!
有人當著他的面罵乾帝,他若是不做出點反應來,定會被人戳著脊樑骨嘛!
“小兒你...”多倫王臉色漲紅。
贏戰的唾罵句句誅心,每個字都罵到了他的心坎上,尤其是那句老雜種讓他都愣了半晌。
反應過來後緊緊握住了狼牙棒,想要給贏戰致命一擊,以解心頭之恨。
可一想到贏戰手中的果王雄,這股怒火還是被他壓了下去。
“本王是來談和的!”
“放我兒出來,本王保證三年內不再攻打北關!”
“否則,本王這二十萬精銳之軍必踏平你大乾北境!”
“血洗你二十萬邊軍,殺光北境的男人,將頭顱壘成京觀!”
“搶走北境的女人,讓她們供我大蠻軍士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