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臉上礙事的面具扯掉。
緩步到了剛才伏完所在的臺上,一本正經的開始講解。
“掄語,恐子說!”
“子曰,朝聞道,夕死足矣。何解?”
“早上的時候,找尋到了去你家的道路;晚上的時候,我就去你家,把你打死,這就足夠完美了。”
......
“子曰,君子不重不威。何解?”
“君子打人啊,就得下重手,手不重,打人不疼,就沒有辦法樹立威信。”
......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何解?”
“本人是個君子,我喜歡你的錢袋,就把它取走,這是很有道理的!”
......
“子不語怪力亂神。何解?”
“儒聖先師恐子,他一般不喜歡說話,只是喜歡使用自己的怪力,把別人打的風中凌亂,神志不清,那就說不說話都無所謂,反正自己是對的了。”
......
段小純在臺上,滔滔不絕如三江之水的說著。
臺下。
儒門眾人。
就是一個個咬牙切齒,睚眥欲裂啊。
恥辱啊,我儒家學說,被你曲解成這樣!
我儒門翩翩君子,被你說成莽夫暴徒賊子!
偏偏我們又打不過你,又跑不了。
只能在這裡,聽著你辱沒儒聖先師的至聖名言。
愧對先賢,愧對儒家列祖列宗啊!
有人要拼命了,嗚啊嗚啊喊著要衝過去跟段小純同歸於盡。
卻是被段小純輕輕一根手指頭,遙遙按一下,啪一聲躺地上,動彈不了了。
甚至連稍微阻礙點段小純說話的語速,都做不到。
眾人之中。
只有儒門三傑,越聽越是有一種認同感。
好有道理啊!
原來是這樣理解的嗎?
所以說我們儒家之人,修行武道,為的是什麼啊?
不就是為的臺上之人所講的,拳頭大,方便跟人講道理嘛!
而儒門三傑裡,又數掌門伏完。
認可度是最高的。
那簡直就是真正的,心悅誠服啊!
哎臺上的年輕人...不對,儒聖先師本人了屬於是!
你講的太對了,完全就講到我心坎裡去了。
我以前的理解,那是啥啊?
還偏偏君子,以德服人?
呵忒啊!我要是以德服人了,我練那麼高武功幹嘛啊?
我拼死拼活的,講學儒門經義,湊錢買天材地寶,武學功法。
我把我的武道水平,弄到指玄境巔峰了,我還拼命的想更上一層樓。
摸一下那天象境大宗師的門檻,甚至是繼續往上走,我踢一腳陸地神仙的皮股!
我要是儒雅隨和,君子動口不動手的。
那我還學這玩意兒武道作甚啊?
臺上的大師,先聖!
我聽你講解一番儒家正解。
那宛如是聆聽大道仙音,儒聖道場啊!
伏完聽得精彩,不由得站起來問話,提出自己心中,因思考後,而產生的疑問了。
“敢問臺上儒聖。”
“既來之,則安之。何解?”
伏完一臉受教的模樣,朝著臺上段小純,作揖問道。
段小純這邊,不由得笑了。
很好,有捧哏來了,不用自己臺上唱獨角戲,改相聲了!
“既來之,則安之。何解?”
“就是說,你既然來了,那就安安心心葬在這裡吧,明年的今天,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