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好久不見啊!”同輩的主動打招呼道。
“許大叔、許大嬸,你們好!”年輕人也跟著附和。
“好久不見,各位。”許富貴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然後向中央走去。
許富貴和他老伴今天特意回到四合院,目的就是為了給許大茂出氣。其實,他們早早就到了,只是想聽聽易中海有何打算。果然,如他們所料,易中海還是想用那套以大欺小、倚老賣老的手段來逼迫自己的傻兒子就範。不過,許大茂還算機靈,沒讓易中海得逞。
“媽,他們是誰?”秦淮茹嫁進來的時候,許富貴夫婦都搬到外面住,所以她不認識這兩人。
賈張氏嘴角上揚,有種看好戲的感覺,“他們是許大茂的父母,這下有好戲看了,你看看,易中海這個死絕戶臉色有多難看。”
“哦!”秦淮茹輕輕地應一聲。
“老許,你不是搬出去了嗎?怎麼今天有空過來?”閻埠貴自詡跟許富貴有點交情,率先問道。
許富貴冷哼地說道:“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我兒子在院裡受委屈,被人欺負了?”
“瞧你這話,這怎麼叫委屈呢?傻柱都被你兒子打進醫院了。”易中海沒好氣地說道,似乎不太樂意見到許富貴。
許富貴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罵道:“好啊,易中海,你就是這麼偏袒那傻柱的?我兒子被他打了那麼多次,去醫院治療了多少次,你們這些街坊鄰居有誰幫過我們家大茂說句公道話?現在倒好,我兒子把傻柱打進醫院了,你們就開始指責起我來了?”
“老許,你別激動,事情總有個來龍去脈,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閻埠貴連忙勸道。
“談什麼談?還有什麼好談的?我只知道我的兒子被欺負了,我要替他討回公道!”許富貴怒不可遏地說道。
此時,院子裡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起來,眾人紛紛圍攏過來,議論紛紛。
“傻柱跟你家大茂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過來的,而且我們也處罰過傻柱,也當眾批評了他,讓向你家大茂道過歉,這些怎麼叫偏袒啊?”易中海反駁道。
“老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既然是這樣,那麼為什麼我家大茂不能像傻柱那樣簡單挨個批評,然後明天去跟傻柱道個歉就完事了,以前傻柱有賠錢給大茂嗎?”許富貴直截了當地戳穿易中海的謊言,直言他一直都是在拉偏架。
聽到許富貴這麼一提,好像真如許富貴雖說的一樣,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批評和教育,最多就是罰掃大街或者院子裡的公共衛生,根本沒有提過罰錢這一回事。
易中海此時臉色一片紅一片白,無比的尷尬,同時向一大媽使了眼色,讓她去尋找外援。
一大媽心領神會地點頭,剛一起身,就被許富貴的媳婦拉住。
“一大媽,現在是開會時間,你怎麼能擅自離場,你這是幹什麼,是不是覺得大會的事不重要?還是說對管事大爺有什麼不滿?”
“哦,沒有,我只是擔心老太太醒了,會有事找我。”一大媽連忙解釋道。
“沒事的,我跟老太太做了那麼多年鄰居,我瞭解她,現在這時候老太太早就睡熟了,我們別去驚擾她。”說完,許富貴媳婦拉著一大媽回到座位上。
見到請外援這一招被破,易中海心裡暗叫一個悔字,今天是怎麼了,居然沒看黃曆,沒想到許富貴這個老狗居然會回來。
眼下,易中海還打起精神,不能有一絲鬆懈,四合院裡也就是何大清、許富貴這二人老奸巨猾,以往易中海都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之後在聾老太的幫助下,先是逼迫何大清拋棄子女,逃到外地,接著又扶持劉海中、閻埠貴二人做狗腿子,一起逼許富貴離開四合院,只不過這一次許富貴的回來,打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