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發了,忘記了還有這一筆錢進項。
面對眾人的質疑,易中海顯得有些慌亂,但他還是強作鎮定,連忙開口為自己辯解:“誰說我沒有幫忙?每次院裡組織捐款的時候,我可都是第一個積極響應的!”他試圖透過強調自己在捐款方面的表現來證明自己並非毫無作為。
但楊笑並沒有就此罷休,他緊接著反駁道:“你的確是響應了捐款號召,可這難道不正是你應盡的義務嗎?賈東旭曾經是你的徒弟,如今秦淮茹頂替崗位之後同樣成為了你的徒弟。自古以來,徒弟孝敬師傅乃是理所當然之事,可是作為師傅,難道不也應當盡心盡力地去幫助徒弟擺脫困境嗎?”
楊笑這番話可謂是一針見血,讓在場所有人都深以為然。大家心裡都清楚,易中海確實有責任照顧好賈家,否則賈東旭和秦淮茹這麼多年來對他的尊敬豈不成了一場空?
此時此刻,閻埠貴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了一個事實:原來易中海一直以來頻繁地拉攏自己與老劉共同為賈家舉辦募捐活動,但從未對院內其他貧困家庭發出過類似的倡議。如今細細想來,易中海的用心實在險惡至極!他竟然巧妙地藉助所有人的善心,讓大家心甘情願地去供養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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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閻埠貴經過一番精心計算後發現,每一次這樣的操作都在不知不覺間為賈家增添了不少額外的收入。若以人均伙食費用作為衡量標準,賈家每人每月平均下來大約能有 8 到 9 元之多。然而,這還並未將秦淮茹隔三岔五向傻柱借款一事納入其中。想到這裡,閻埠貴在心中不禁發出一陣冷笑。長久以來,他自認為是精打細算、無出其右之人,沒曾想世間竟有人比他更為精明狡詐。倘若說閻埠貴平日裡只是些小恩小惠的盤算,那麼易中海簡直就是動員整個院子的力量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絕對不行!易中海,你務必再次捐贈三十三塊錢!不對,就得按照楊笑所說的那樣,每個月給我整整三十三元!這可是你身為師父應盡的責任吶!”賈張氏氣勢洶洶地朝著易中海伸出雙手,毫不客氣地質問道。
“賈張氏,我們家老易不是早就捐獻過二十塊錢了嘛!你為何還來找我們家討要錢財呢?甚至還要求每月都給你們家三十三塊錢,你簡直就是個不知感恩、喂不飽的白眼狼!”一大媽終於忍無可忍,滿臉怒容地斥責起賈張氏來。
然而,賈張氏豈會輕易罷休?畢竟金錢的誘惑擺在眼前,誰人能不為之心動呢?更何況,她早已下定決心,將這三十三塊錢視作自己的養老金。不僅如此,她還盤算著讓秦淮茹也多出點力,原本秦淮茹每月只給五元,現在得再加兩元,好湊個整,變成四十元作為她安享晚年的費用。一想到每個月無需勞作就能有足足四十元入賬,賈張氏心裡簡直樂開了花,那種喜悅之情比起吃上一頓香噴噴的五花肉更甚幾分。此刻的她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衣食無憂、逍遙自在的美好生活,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媽,求您別再說啦!真的很抱歉呀,一大媽。我媽她也只是一時間腦子不清楚罷了,您千萬別往心裡去,千萬不要動怒啊!”秦淮茹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其實內心裡對賈張氏的所作所為那可是一萬個贊同和支援。只不過呢,目前的情況來看,她還必須得仰仗著易中海,萬萬不可把他給徹底得罪了。
“你這個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賤女人!簡直就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浪蹄子!真是爛泥糊不上牆的賠錢玩意兒!瞧瞧,這可是每個月整整三十三塊錢吶!若不是因為你這個窩囊廢毫無能耐,咱們老賈家又怎會淪落到如此卑微低賤、點頭哈腰地去懇求別人幫忙的田地?”賈張氏一邊怒氣衝衝地叫嚷著,一邊毫不留情地伸出手去使勁兒掐著秦淮茹身上的皮肉。而且專挑那些肉多的地方下手,一下接著一下,疼得秦淮茹不停地苦苦哀求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