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婆媳的鬧劇一經上演,便迅速吸引了院子裡眾多住戶們的關注。大家紛紛好奇地趕來,不明就裡地圍攏著這對婆媳,想要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
面對這一場面,楊笑並未多加理睬,她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似乎周圍的一切與她毫無關係。
"夠了!你們要哭就回家哭去,我可沒閒心陪你們在這兒瞎耗功夫!"楊笑的聲音冰冷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
然而,就在他準備邁步離開的時候,傻柱突然伸出手臂,攔住了楊笑的去路。
"等等,你別走!"傻柱的語氣帶著一絲憤怒和不滿。
楊笑停下腳步,冷漠地盯著傻柱,問道:"怎麼?你想幹什麼?" 傻柱瞪大眼睛,直視著楊笑,義正言辭地說:"我剛剛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你不應該去刁難賈家還有秦姐。她們生活本來就已經很困難了,你現在還要逼迫她們,你難道就沒有絲毫的良心嗎?難道你身為一個大男人,就眼睜睜地看著秦姐受苦受難,連一點點同情心都沒有嗎?"
楊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回應道:"滾開,別擋住我的路。"
聽到這話,傻柱的火氣瞬間被點燃。他怒目圓睜,語氣充滿威脅地吼道:"給你臉了是吧?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抽死你!"
面對傻柱的威脅,楊笑卻毫不在意,甚至沒有多看對方一眼,便繼續朝著門外走去。彷彿傻柱的存在對他來說微不足道,完全無法影響到他的決定。
“你敢無視我!”
“傻柱,住手!”
楊笑只聽後面傳來傻柱的辱罵以及聾老太、易中海等人著急的勸阻聲,但是,楊笑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覺腦袋被人擊中,整個人兩眼一抹黑,失去了意識。
等楊笑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間陌生的房間裡,四周充斥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他緩緩轉過頭,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和牆壁,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楊笑感覺自己的腦袋彷彿被重錘狠狠敲過一般,思維變得異常遲鈍,腦海中一片混沌。每當他試圖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時,那種刺骨的疼痛便如潮水般襲來,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啊,同志,你終於醒過來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傳入楊笑耳中。他艱難地轉動著眼珠,看到了一名身穿白色護士服的年輕女子,正站在床邊,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
楊笑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我……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哪兒?"
護士微笑著回答道:"這裡是醫院呀,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啦!"
"什麼?三天三夜?" 楊笑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我竟然睡了這麼久……"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咬牙切齒地罵道:"該死的傻柱,居然敢打我!"
就在這時,楊笑的記憶逐漸清晰起來,他回想起了自己被傻柱毆打的那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
"什麼?你是被人打傷的?" 護士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我們一直以為你是從樓上掉下來摔傷的呢!"
"從樓上摔下來?" 楊笑一頭霧水,"誰說我是摔下來的?"
"是你們院裡的那位管事大爺,那天是他和一名男子送你來的呀!" 護士接著說道,"他們當時把昏迷不醒的你送到醫院後,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我們見你傷得那麼重,還是腦震盪,我們醫生還想通知派出所,結果管事大爺說你是摔下來的,還解釋了半天,當時我們都以為他說的是實話,沒想到他居然欺騙了大家!真是看不出來,他長得那麼憨厚老實,居然會歪曲事實。" 護士有些憤憤不平地抱怨著,同時對楊笑投以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