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你少用這套唬我!老子可是嚇大的!】
蔣小露宣洩著這幾天所積攢的怒火,昏暗的燈光下甚至可以看到蔣小露的飛沫橫飛,可史蒂夫並沒有給予任何回應,依舊是一雙眼冷冷盯著蔣小露。
【這麼多年來!我供你們吃!供你們住!你呢?你們呢?你們倒好!……你們…你們居然反手把虞氏集團的大樓炸了!現在警察都已經找到我了!你們知道嗎!】
蔣小露幾乎是喊破喉嚨道,可對面的史蒂夫依舊沒有反應。
【你特麼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蔣小露擼起袖子大步向史蒂夫走去,可回應他的只有一百多根黑漆漆的槍管瞄準著他。
【你說剛才說,我們暴露了?】
史蒂夫緩緩說道,他的話幾乎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寒氣。
【老子跟你說了,老子是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槍響,蔣小露的語氣從憤怒變成了驚恐。
子彈不偏不倚,擦過了蔣小露那肥碩的吊在臉上的一塊贅肉上,蔣小露驚恐的倒在地上,那隻捂著傷口的手早已流滿了鮮血,濃烈且陌生的血腥味讓憤怒狀態的蔣小露一下子認清了現實。
在這裡,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大老闆,他只是一頭待宰的肥豬。
【我們暴露了?別讓我說第三遍】
史蒂夫依舊冷冷道,眼中的殺氣如同萬千利劍刺向蔣小露,將蔣小露刺的渾身顫抖,說話哆嗦。
見狀,史蒂夫也不磨嘰,將槍口直接對準了蔣小露,如果真是蔣小露所言那般自己已經暴露,那麼魚死網破絕對是不可避免的。
自己和著一百多名弟兄也就沒有必要再屈居在這陰暗的密室之中。
【別開槍!別開槍!我說!我說!】
蔣小露求饒道,哪還有剛才那般神氣。
於是乎,蔣小露一句不差的將自己如何被警察抓進審訊室內審訊,如何被那些警察反覆問話折磨,那名穿著中山服的白麵小生又是如何大步闖入審訊室內讓蔣小露面前的警官連忙畢恭畢敬的歡迎,又是如何在幾十名警察面前放了自己。
當然,最重要的是,蔣小露講述了那名白麵小生畫給他的畫以及對他說的那些話,蔣小露幾乎是動用了這輩子可以動用的全部腦細胞,一句不差的將少年的話說了一遍。
聽到這,史蒂夫和丹黃已經大概可以猜到是什麼情況了,密室內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減弱了不少。
【你就不怕他說謊麼?】
丹黃操著中東地區的一股方言問道。
【拿槍頂著他呢,諒他也不敢】
史蒂夫也以方言回覆道,隨後史蒂夫向身旁的弟兄使了個眼神,那人立馬搬了把椅子放在蔣小露身旁,可受了驚的蔣小露哪還有力氣站起身來,無奈,史蒂夫只好叫兩人將蔣小露這攤爛肉拽了起來丟在了椅子上。
【史蒂夫…哦不!史爺,我對天發誓,我說的一句話沒一句是假話啊!求你了,放過我吧】
史蒂夫收起了手上的槍,換上平時那副溫順的語氣說道:
【蔣先生,是我會錯意了,我之所以沒有與您見面,也沒有與您取得聯絡,是因為這幾天實在是風聲緊】
見史蒂夫語氣慫了不少,蔣小露立馬恢復到平時的囂張:
【風聲緊?你們還知道風聲緊呢!要不是你們沒事把虞氏集團的大樓炸掉了,能不風聲緊嘛?】
【蔣先生,虞氏集團的爆炸不是我們乾的】
史蒂夫禮貌的說道。
【不是你們乾的?那你們是不是要說,這件事另有其人?】
蔣小露帶著疑惑與嘲諷的語氣道。
【是的,這件事另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