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盛父卻道:“我寧願宴鈴叫他一句義父也不願意讓她為他的事情操勞奔波,還是有危險的。”
她真是望眼欲穿。
慄氏:“那是自然的。”
成婚……
盛父盛母單獨拉著盛宴鈴的手道:“這就是給你的嫁妝了,是你的名字,我想著要買得離寧國公府遠一點,若是一個不好和離,你就去那邊住著,離得遠遠的,買幾個護院。然後寫信來給我,我來京都接你回嶺南。”
又感喟:“我就說他是個好人家的世家公子,應當是落魄了才去咱們鎮子上,誰知道比猜想的還好。”
“那時候陛下的生辰還沒到,咱們將親事定下,正好合適。等陛下生辰過去,你們也要回了,不可耽誤。否則,我是想要六月裡定親的。”
既然又說到了景先生,盛母想了想問:“我之前看你在信中寫的,你還在京都給景先生供奉了長明燈?”
慄氏雖然知曉不會有什麼變故,但還是吃了一顆定心丸,高高興興的應下,“哎,好,那趁著你們在,便將兩人的親事定下來。”
隨伯英的兒子,太子伴讀,平日裡可請不來給宴鈴做先生。
她擺手,“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即便纏綿病榻,但教導宴鈴盡心盡力,沒有一絲壞心,咱們權當是報他恩情了。”
盛母點頭,“這也好,此事爛在我們肚子裡就好,即便日後鬧出來了,也是太子走在前面。何況只要隨家洗清冤屈,也便無事了。”
慄氏:“這還急啊!我都等了好久啦。”
盛母就只好跟著站起來,“這也太急了。”
盛母瞪了他一眼,“正經些,如今說正經事呢。”
盛母趴在阿姐懷裡撒嬌,“我確實是阿姐養出來的。”
她道:“我都想讓他們直接成婚!”
不過人真是遇見事情會長大很多。但宴鈴能在這般的挫*下還依舊如此快活,可見養她的人實在是勞心勞力。
盛母道:“阿姐,我見了宴鈴,便知曉她這一年裡過的是什麼好日子,我都不知道如何感激你。”
盛父想了想,“但是定親的時候,也不能在寧國公府裡跑來跑去,我覺得,還是要在京都買一個院子才是。”
盛父還是擔心,“此事你說與你姨母和寧三沒有?”
盛宴鈴將事情說完便高高興興的走了。等她走遠了,盛父在屋子裡面團團轉,“哎,沒想到景先生竟然是這般的身份,早知如此,就不貪圖他便宜不收束脩了。”
岳父要有岳父的氣勢。
盛父:“怎麼以正殿為名?是個小破廟?”
盛父便端著站起來,“走吧。”
盛宴鈴:“好啊。”
盛宴鈴:“……”
還沒定親呢,就已經談到和離的事情了麼?
盛母悄悄的道:“你可別跟你姨母說,她要惱我的。”
盛宴鈴鄭重的點頭,“我絕對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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