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落成員根深蒂固的信仰面前,我的解釋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洪亮而真誠,“各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部落!我的新方案,並沒有違背神靈的旨意,相反,它是為了讓部落更加強大,更加繁榮,這難道不是神靈希望看到的嗎?”
我的話語,在空曠的祭壇前回蕩著,卻得不到任何回應。部落成員們都沉默不語,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懷疑、恐懼和迷茫。
“看來,你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錯誤!”塔娜祭司的聲音再次響起,她高舉著手中的白骨法杖,指向我,“既然你不肯悔改,那就別怪神靈無情!”
她的話音剛落,人群中就響起了一陣驚呼。我看到,一些部落成員開始向後退去,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彷彿我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塔娜的話彷彿一把利刃,將我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局面徹底撕裂。人群開始騷動,恐懼像瘟疫般蔓延,那些原本支援我的目光,此刻也變得躲閃而懷疑。
阿米爾家族的人趁機跳了出來,他們聲嘶力竭地指責我褻瀆神靈,將會給部落帶來災難。那些被塔娜的話語蠱惑,又被阿米爾家族煽動的部落成員們,開始對我怒目而視,群情激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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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馳,你太自大了!你這是在挑戰神靈的威嚴!”
“你的新方案根本就是異端邪說,會給部落帶來災禍!”
“你必須放棄你的計劃,否則就滾出部落!”
憤怒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像洶湧的海潮般將我淹沒。我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此刻卻變得如此陌生而可怕,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夠了!”拉卡長老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他拄著柺杖,顫巍巍地走到我身邊,“馬馳是為了部落好,他的新方案我也看過,並沒有違背神靈的旨意!”
“拉卡長老,你老了,已經被這個外來人蠱惑了!”一個家族的首領指著我大聲說道,“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毀了部落!”
拉卡長老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其他家族的首領們打斷。他們聯合起來,向我施加了巨大的壓力,要求我立刻放棄新方案,否則就將我驅逐出部落。
我看著眼前這群曾經並肩作戰的夥伴,此刻卻因為恐懼和利益而站在了我的對立面,心中五味雜陳。
“馬馳,你還有什麼話說?”阿米爾走到我面前,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得意笑容,“現在,跪下來向神靈懺悔,或許還能得到寬恕。”
我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怒火壓抑下去,目光堅定地望著塔娜祭司,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和她談談。”
塔娜祭司站在人群后方,一身白色羽毛編織的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像一隻高傲的白鶴,俯視著我這隻落魄的螞蟻。我穿過憤怒的人群,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周圍是無數雙充滿敵意的眼睛。
“你想說什麼?”塔娜祭司的聲音冷若冰霜,彷彿我是什麼骯髒的爬蟲,讓她避之不及。
“我只是想知道,是什麼讓你改變了想法?”我直視著她,試圖從她眼中找到一絲破綻,“你之前明明說過,我的方案對部落有利!”
“放肆!神靈的旨意豈是你能揣測的?”塔娜祭司猛地一揮袖袍,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被掩蓋下去,“你違背了神靈的旨意,必將受到懲罰!”
我心中冷笑,神靈的旨意?不過是她為了利益而編造的謊言罷了。阿米爾家族不知道給了她什麼好處,讓她甘願成為他們的傀儡,出賣自己的信仰。
“塔娜,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真的相信你說的話嗎?”我逼近一步,聲音低沉而有力。
塔娜祭司明顯瑟縮了一下,眼神閃爍,不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