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鈺:&ldo;……&rdo;
安樂侯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要以前肯定是二話不說就一巴掌甩過去,可這段時間秦楚鈺表現的太聽話了,連癮都很少再犯,一心一意想做個廚子。
這分明就是在訛他!就算他前世再怎麼乖巧,智商方面那是沒什麼問題的,否則也沒有那麼好的成績給父母炫耀。別以為他讀書讀得多就傻了,不知道真暈和假暈,那睫毛明顯就在顫啊顫的。
&ldo;春竹。&rdo;被人當成傻子一樣訛騙,秦楚鈺再好的脾氣也不能忍。
&ldo;在。&rdo;
&ldo;給我拿封麻袋的針過來,越粗越好,來上十幾二十根,今兒個我就看你醒不醒,要訛人也找個好點的,我看上去有那麼蠢?&rdo;秦楚鈺一腳把人踢開,這是身體慣用的動作,所以一般沒經過大腦。
安樂侯見地上趴著的人身體明顯一抖,還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少年悠悠轉醒,迷茫的看了看四周,那演技堪比影帝。
秦楚鈺如今是有點精分,正常時候是講道理的,生氣的時候就有點粗魯了。為了不讓自己再動手或是動腳,他選擇坐下喝茶,&ldo;繼續演,誰讓你過來訛錢的?&rdo;
少年泫然欲泣,&ldo;秦少爺……奴家對你……&rdo;
&ldo;砰。&rdo;茶碗在桌上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音,愣是把少年嚇呆了。
&ldo;想清楚再回答。&rdo;秦楚鈺眯著眼看他。
少年打了個哆嗦,但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說實話。
春竹來的也快,拿了二十幾根粗針,全都有小拇指大小,垂首恭敬道:&ldo;少爺,您要的針。&rdo;
&ldo;再問你一遍說不說。&rdo;秦楚鈺的耐心快要耗盡,這段時間因為身體上的折磨脾氣見長是正常的,他需要保持平和,可這人戳到了他最不能忍受的地兒‐‐冤枉。
哪怕是原主做過的事,他也就認了,可明明沒做。這讓他不可抑制的想到以前被自己弟弟栽贓的時候,搶東西、弄壞他心愛的禮物之類的,全部算了,唯獨一點,不能冤枉他。
少年轉頭看向安樂侯,&ldo;侯爺,您就這麼放任自家的公子屈打成招麼?&rdo;
安樂侯皺了皺眉,沒說話。
秦楚鈺拿了一根針逼近,&ldo;不說?呵……你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什麼國色天香的玩意兒了?不是我說,就你這張臉,比得上春竹十分之一麼?我們侯府最醜的丫鬟家丁都比你好看,我看上你哪兒了?最重要的是,我是雙子,怎麼睡了你?用手指頭嗎?&rdo;
安樂侯:&ldo;……&rdo;
春竹:&ldo;qaq&rdo;
兒子(少爺)瘋了……
話雖不雅,聽著也有道理啊。
少年嚇得臉色蒼白,身體不住的發抖,看見那近在眼前的大針,他咬著下唇,把心一橫,從袖口拿出一把刀直直捅了過去。
寒光一閃,腹部一涼,秦楚鈺有點懵,刺目的鮮血噴湧而出,腦仁一陣絞痛。
那捅了他一刀的少年尖叫出聲,不,不是這樣的,這明明是他用來自殺的刀,怎麼會出現在秦楚鈺身上?
&ldo;少爺!&rdo;
&ldo;鈺兒!&rdo;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把秦楚鈺扶起來,喊大夫的,綁人的,抬房間裡去的,各種忙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