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還讓張舟學回去叫上兩個能打計程車兵,做好防瘴氣的措施,帶著火把抹黑也要進山去瞧一瞧,血靈芝是怎麼變成有毒的靈芝。
臨安村有血靈芝是聞名於世的,至於其他地方是否還有血靈芝,他不得知,但他卻知道這血靈芝是當務之急,不容有失。
“北邊白鹿之茸有失..”如今血靈芝也出事..
不知道為何,他隱約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阻止他們治好慶帝。
自打慶帝中毒開始,宮中所能用掉的壓制毒性的藥已經揮霍得差不多,如果現在的血靈芝也出了問題,那麼他們所面臨的情勢將更加嚴峻。
“這訊息真實嗎?”祁言聽到這話,也有些奇異的盯著他問。
“這事屬實,因為我們都早有耳聞..”跟隨而來的一個武將附和。
“..”秦之卿倒是看了一眼祁言,眼神帶著絲絲探究。
這個紈絝二世祖倒是心繫慶帝,也不枉慶帝如此提拔他。
但也因其這身份讓他們著實羨慕,祁言這紈絝的二世祖跟他們這等無根無靠的人不一樣。
他秦之卿是單靠自己的一身武力,加上自小能吃苦耐勞成就今天的成績,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急功近利。
因此他從一開始就和祁言的想法有著很大的差異。
“祁樂,你回去營地,跟他們一起等候我們回來..”眼見秦之卿要連夜上山,祁言朝不遠處的連綿大山看了一眼,收起剛才的嬉皮笑臉跟周祁樂說。
“兄長,那裡有危險嗎?”周祁樂見到祁言都收起嬉皮笑臉來,她小臉也不由得垮了下來,面上很渴望跟著去。
但也知道自己的那些小手段,估計真的幫不上什麼忙,相反還有可能幫倒忙。
她不願意成為兄長的絆腳石,也不想兄長受傷,只能囑咐祁言注意安全。
這一幕看得秦之卿俊臉又是一沉,捏著劍柄,另一隻手舉著火把匆匆就朝山腳走去。
丫的,他不看總可以了吧!
但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其實之前他就曾幾次私下找周祁樂,告誡她跟周祁言是不可能的。
她即便跟周祁言不是親人關係,但她也隨了周祁言姓氏周,有這一層關係的壓制。
他們如若真有什麼關係,世人會如何看待他們,他看得出來周祁言是真的把周祁樂當成妹妹一樣疼愛,就這一點卻更讓他蛋疼好嗎?
丫的,如果你是情敵,他還能放開手爭取一下,但你對她沒意思,純粹是哥哥保護妹妹的關係,這讓他怎麼都不好出口說辭。
現在他有權力追求,但人家不樂意配合他,這也讓他非常吃癟。
“危險倒不至於,不過會有些麻煩..”祁言淡淡的看了一眼。
那大山,雲霧繚繞中仿若一張巨大的獸臉在咆哮,特別是他們走近大山腳下時,周圍的微風颳起的陣陣瘴氣,這情況又彷彿在驅趕什麼貪婪之徒。
貪婪之徒?
祁言想到這一點,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問了一下村長,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嗎?
“不曾有過..”
“如若要真的細說奇異之處,草民不知道這一件算不算?”村長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麼,但臉色又顯示出幾分糾結跟徘徊。
“往年我等於其他郡地貢獻奇珍異寶之地皆有聯絡,只是不知何時開始,我等接收到其餘郡地聯絡日漸稀少。”
“特別是喬陽山那邊盛名的鹿晶草,據說那邊的鹿晶草也出事了。”
“具體是何事,草民能力有限,尚不知曉其原因。”村長剛說完這話,走在前面的秦之卿聽聞,面色微微的沉了沉。
奇珍異寶之地有聯絡,他們是默許的,只是作為傾城京都的官員很少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