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統真抱歉,我們也是為了證明你也是否著了那邪物的道,這才衝動擒住你..”祁言這道歉的話,似乎不怎麼誠懇。
“周祁言,你..你..”秦之卿氣得張了張嘴巴,想要罵人的話還是憋住了。
因為他確實沒有其餘過分的舉動,他們都是檢查他的口腔,正是因此他才更加氣憤好嗎?
“你們給我滾!”他再也不想看見這幾人了!
特麼的,丟臉都丟到姥姥家去..
偏偏他還沒有合理的理由去懲罰他們,這才最讓他憋屈的。
“好好..”傅域三人聞言頓時大喜。
特麼的,讓老大丟了臉,現在還不走,難道等著他想起什麼藉口來懲罰他們嗎?
幾人悻悻然從秦之卿的院落走回去,他們表情多少有些沉重。
只是在離開秦之卿院子很遠一段距離之後,張舟學立馬繃不住好奇的表情,趕緊抓住祁言就問:“子言兄,你快說..你剛剛所做,是不是在為周姑娘出氣?”
“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祁言當然不承認。
“今早我跟城主隊出去找異人時,發現幾個異人已然對我們的感應符無效。”
“加之秦統最近的行為有些違揹他以往的理念,這才萌生這樣一個念頭,我純粹是關心秦統的身心健康..”
“被寄生的人除了行為怪異,他們還懂得偽裝。‘
“還有這些變異如此之快的寄生物實屬大患,我們當然要嚴加防備..”
胡說,要不是他們都看到秦統被捏的發紫的手臂,他們都認為他是真的擔心秦之卿有沒有被寄生。
“嗯嗯!沒錯!這變異的邪物越來越厲害了。”
他們的手段在進步的同時,寄生物也在進步,才過去了多久,竟然就生出了能避開感應符的異樣寄生物。
由此可見九州城的隱患一日不除,那麼這裡的危機遲早要爆發的。
對此他們幾人都深感認同,而這個認知也讓他們非常的憂心。
“我已經給傾城送去書信,城主府也留下一些符紙。”
“祁樂現在還在繪製,時間緊急,我們馬上要離開了,能畫出多少得看天意..”
畢竟秦之卿是鐵了心要明日起程,他作為這裡的統帥,負責人他們不能不聽從。
祁言即便是有令牌,在秦之卿沒有出現巨大失誤之前,他都不能越過秦之卿行事。
這是慶帝給他的限制,不然他老早就取代這個只會戀愛腦的男主了。
“也只能如此了,我們三人去安排遠洋的物資,你跟周姑娘多制一些符紙。”
“九洲城這裡的百姓可不少,不能因為幾個異人徹底毀了。”張舟學對著祁言保證,讓他回去跟周祁樂繼續畫符,務必要做到給九洲城留下一線活著的生機。
一旦這裡的異人變異速度控制不住,按照慶帝的做法,絕對是要封城燒城,什麼樣的妖魔鬼怪能撐住大火焚燒?
以前爆發的瘟疫也是這樣的做法,只是這一路上他們也見識了不少,這讓原本有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們多了一些人間底下的鄉火氣,也多了一些對底層百姓的憐憫。
以前他們對於底層百姓是死是活都不管不顧,這些人在他們眼裡就如同螞蟻一般無二。
然而跟著祁言接觸多了一些,他們也漸漸被感染,認知到這世間的人生並非所有人,都跟他們一樣好運。
有些人並不是一出生就在羅馬,他們只能靠自己努力奮鬥,在這個封建社會,他們能做的只是努力的活著。
跟傅域三個分開之後,祁言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期間周祁樂還來過兩次,只是面對九洲城的變異邪物,他也有些痛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