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負責的,也不用她養!”
扶桑說完後,還有點小驕傲。
他感覺,人類的相處規則,他已經摸到了一些門道。
眾人神色又是一變,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接著,扶桑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可是我真的怕黑,晚上你若不跟我一起睡的話,我需要點上滿屋子蠟燭才可以的。”
司空飲月有些僵硬地轉頭看向扶桑,她不知道這棵樹的漢語言文學是在哪裡進修的。
每一句話單獨拿出來都沒什麼毛病,符合客觀事實。
但這些話連在一起細細聽去,又有些大問題。
越描越黑,大概就是如此。
司空飲月深吸一口氣,看著扶桑無奈道:
“其實,你不會說人話,可以閉嘴的。”
扶桑怔了怔,有些不開心:“你兇我!”
“我沒有兇你,我只是在陳述客觀事實。”司空飲月有些冤枉,他一棵樹,可不就是不太會說人話嗎?
由於扶桑不太會說人話,導致事情越描越黑,司空飲月只得轉頭又對眾人解釋道:
“他剛剛說的話,你們別誤會,我們真的沒……”
“公主不必多言,他方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封亦渡冷笑一聲,打斷了司空飲月的話,轉身離去。
江笑染深深看了司空飲月一眼,眸中死寂,古井無波,扔下一句“千山念找你”便走了。
南宮言星紅著眼眶,朝扶桑狠狠瞪了一眼,開口說了句:
,!
“呵呵,茶香四溢。”
接著他還朝扶桑揮了揮拳頭,一臉威脅之意。
宇文澈按住南宮言星的拳頭,開口道:“別胡鬧,等公主不在的時候你再打他。”
南宮言星聞言,重重點了點頭。
說著,宇文澈又看了司空飲月一眼,語氣平靜道:
“白骨坑的事情,還需要公主處理,還望公主不要耽於聲色,我們在議事殿等你。”
說罷,宇文澈跟南宮言星便一前一後走了。
扶桑一臉不解地看著司空飲月道:“那位公子,為何要打我?”
司空飲月握緊了拳頭:“我也想打你。”
扶桑瞪大了眼睛:“你們人類,真是不可理喻!”
司空飲月咬牙道:“你有空多讀點書吧,你這樣的,在我這屬於九漏魚。”
“我是樹,不是魚。”扶桑繼續道,“什麼是九漏樹?”
玄天宗,議事大殿。
等司空飲月到議事殿時,眾人已經在等她了。
除了江笑染、宇文澈、南宮言星、封亦渡四人,還有千山念、顏予之、二峰峰主洛子佩、三峰峰主關山寧。
待扶桑從司空飲月身後走出時,顏予之清澗如雪的眼眸,一瞬間像是淬了毒的刀子,那眼神轉瞬即逝。
千山念瞪著大大地眼睛,看向扶桑,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哎,那晚她喝醉了,眼前一片朦朧,根本沒看清送她跟司空飲月回去的那兩個小公子長什麼樣。
昨日,陛下派人將一位小公子送到她身邊,說那小公子以後就是她的人了。
千山念便推斷,陛下肯定將另一位小公子,送給司空飲月了。
於是,她今日一早來玄天宗看到顏予之後,開口便說道:
“哎,飲月還沒來嗎?不會是讓昨夜的小公子拖住了吧?”
顏予之眸色一沉:“什麼小公子?”
千山念一頓手舞足蹈將那日的情形描述了一番,完了還瘋狂擺手道:
“我喝的爛醉如泥,真的是啥也沒幹!”
“那她呢?”顏予之雙眼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