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狗,她都要專門買了肉包子去喂喂。
夜幕籠罩著繁華的街市,宛如一座不夜城。
街道兩旁掛滿了一排排大紅燈籠,給整個街市增添了幾分神秘和浪漫。
在這片燈火輝煌之中,千山念身穿一襲輕盈的長裙,身姿嬌小玲瓏,腳步輕快地在街市中蹦蹦跳跳,彷彿一隻活潑可愛的小兔子。
好在這隻兔子今夜沒揹著她那兩把開山巨斧,不然那場景屬實有些詭異。
她一邊在逛著夜市,一邊對司空飲月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哪裡不太一樣了?”
司空飲月遞出一顆靈石,為千山念剛剛拿的撥浪鼓買了單,微微抬起眼眸,問道:“哪裡不一樣了?”
千山念拿起撥浪鼓咣咣咣地晃了起來,開口道:“不好說,感覺殺氣更重了。”
司空飲月眸色淡淡道:“哦,那你以後離我遠點。”
千山念三步兩步地蹦到司空飲月面前,一把拉住了司空飲月的胳膊,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
“我不,我早看透了你這個女人!嘴硬心軟!”
司空飲月無奈翻了個白眼,她說讓千山念離她遠點,可是認真的。
不然憑千山念這個智商,哪天她要是徹底入魔了,第一個被無差別誤殺的可能就是傻乎乎湊上來的她了。
就在這時候,司空飲月掛在腰間的玉佩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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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在玉佩上輕輕一點,江笑染的聲音便傳到了她的耳中。
“公主,我已經用完晚膳打算休息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司空飲月剛要“已讀不回”,又想起江笑染說的話來,還是拿起玉佩回道:
“我跟千山念在外面玩,你早點休息。”
沒多久,玉佩又閃了閃,江笑染的聲音又在司空飲月耳內響起:“那我先睡了,我給公主留門。”
司空飲月一呆,這才想起江笑染還在她房間裡呢。
她眉頭輕蹙,剛要說自己去別處睡,便想起了白日裡江岸讓江笑染回宗門的事。
司空飲月想了想,在冀州城的最後一晚,還是別出什麼岔子好。
於是,她又對玉佩說道:“好……”
在司空飲月說完後,千山念一臉八卦地湊近司空飲月,笑嘻嘻道:
“是扶桑?陛下送給你的小公子?你們現在都這麼好了?”
司空飲月一臉嫌棄地從千山念手裡扯出了自己的衣袖,從做糖人的攤子上給她買了一個兔子糖人,遞到她面前。
千山念一臉開心地接過糖人,摘了面紗,對著兔子頭就是咔嚓一口,然後嘴裡含混不清道:
“陛下送我的那個小公子,現在每天哭唧唧的,不好玩。”
司空飲月眼中浮上一層笑意,問道:“你做什麼了?他每天哭唧唧的?”
千山念又是咔嚓一口,直接將兔子糖人的大半個身子咬了去,繼續道:“我沒幹嗎呀!我就是每天讓他陪我練練斧頭!”
司空飲月“噗嗤”一聲地笑了出來,湊近千山念耳邊說了句什麼。
只見千山念拿著只剩兔子腿的糖人,臉色微微發紅,瘋狂搖頭道:
“那不成,那不成,那不是耍流氓嗎!司空飲月你太壞了!”
千山念說著,便舉著糖人朝司空飲月打去。
司空飲月眼眸一彎,像月牙般笑了起來,她看著朝自己打來的千山念,微微側身閃避,兩個人在喧鬧的街上你追我趕了好久。
當司空飲月帶著一身煙火氣回到房間時,房間內的燭光已經熄滅了,隱約能看到床上靠牆的一邊有一個身影。
司空飲月腳步放輕,走到桌前,準備敲會電子木魚。
還沒坐下,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