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咳一聲,底氣瞬間足了起來。
哪怕司空飲月如傳言一般,已入大乘期,就憑這倆人在他北冥宗還翻不起什麼水花來。
江岸輕輕頷首道:“不知司空掌門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入殿內詳談。”
他雖然沒怎麼把司空飲月當回事,但表面功夫還是做足了。
這時,在雪地上臉青一塊紫一塊的華北出聲道:“咕父,她打窩!”
“閉嘴!”江岸狠狠瞪了華北一眼。
司空飲月微笑著點了點頭,朝殿內一伸手道:“江掌門,請。”
接著她一手將雪地上的人提了起來,像拎一隻小雞崽似的。
北冥宗,議事殿內。
司空飲月、封亦渡、扶桑坐成一排,對面坐著斯文秀雅的北冥宗掌門江岸、面色不虞的冀州城城主華沛藍。
而華北則在司空飲月身側坐著,手腕上的命門被司空飲月牢牢扣住,絲毫不敢妄動。
“不知司空掌門來我北冥宗,所為何事?”北冥宗掌門江岸,端起茶杯,十分優雅地喝了一口茶。
司空飲月一臉真摯地開口道:“我前往妖界途徑冀州,於情於理都該來拜訪一下江掌門。路上恰好遇到您外甥醉酒駕馬摔了一身傷,便好心送他過來了。”
北冥宗掌門江岸眼皮一跳,要不是司空飲月的手還扣在華北的命門上,他還真要信了她的滿口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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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這個外甥的死活,他也沒那麼在乎。
江岸努力地扯了一個溫和的笑來:“多謝司空掌門……”
說著司空飲月又淡淡開口道:“江掌門的長子江笑染昨日回宗探親,不知他現在人在何處?一會正好可以隨我一起下山。”
江岸端著茶杯的手一頓,有些驚訝道:“什麼,笑染也來冀州了?”
而一旁的華沛藍,神情有些僵硬道:“這孩子,怎麼回家也不跟我們說一聲,他現在在哪呢?”
司空飲月十分不滿地一挑眉:“哦?你們沒見過他?莫不是他揹著我跑了?兩位可還記得,他現在是皇朝的人,他把皇朝威嚴當什麼了?”
她一連串的質問,讓江岸跟華沛藍皺起了眉頭。
皇室質子若私自逃跑,那可是大罪。
江岸一臉凝重:“他會不會是去找他母親凌杉了?”
司空飲月不緊不慢道:“倒是我忽略了一點,請問他的母親凌杉此刻在何處?”
話畢,江岸與華沛藍神色雙雙一變。
江岸的模樣,像是有些難以啟齒,他猶豫了半晌才屏退左右艱難開口:
“司空掌門有所不知,當年,在我迎娶沛藍前,凌杉與我門派弟子私通,被我捉姦在床……
那時笑染還小,我又念及往日恩情,讓她住到後山去了。
後來笑染被送到皇室暗影閣,凌杉便也一直住在後山。
唉,可是沒想到她本性難移,幾年前妖王北庭羿來我北冥宗做客,想要開啟妖界與冀州城的通商之路。
我想著凌杉自小在十萬大山裡長大,對地形地勢可能比較熟悉,晚宴之時便也叫上了她。
不料,這個賤人在北庭羿喝得神志不清後,爬上了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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