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當著南宮言星跟宇文澈的面!
她是瘋了嗎?
哎,等等宇文澈啥時候起身的,這是要去哪呢?
封亦渡忙開口,喊住了已經走到門口的宇文澈:
“喂!你去哪!”
宇文澈這廝,不會想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裡吧?
宇文澈扶在門框上的手頓了頓,頭也不回道:“我去找我孃家人……”
但他又像是等什麼一樣,沒有立刻開門出去。
司空飲月想了想,的確,今日禪宗的人也賴在玄天宗不走了,指定是為了宇文澈。
思鄉思故友對吧,她懂!
司空飲月像是體貼下屬的老闆,要給一直以來任勞任怨的下屬放個假,她好心道:
“你去吧,今晚我這裡不需要你照顧了,你好好休息休息,跟故人多聊聊天。”
宇文澈扶在門框上的手,一瞬間用力到有些發白,但也僅有一瞬間而已。
片刻之後,他便拉開門走了出去,走之前還說了句:
“公主放心,我今晚不會來打擾。”
司空飲月卻被門框上那一點微不可察的血色,吸引了目光。
怪只怪她現在視力太好了!
“宇文澈手受傷了?”司空飲月問道。
兀自在一旁整理符紙的南宮言星說道:
“公主不用擔心,他剛剛在繡符咒的時候,不知怎麼扎到了手,出了一點血。”
“繡符咒?”司空飲月一直以為宇文澈在繡花,還納悶他的愛好怎的如此與眾不同。
,!
南宮言星點頭道:“宇文澈說想給公主做一件護身法衣,這樣公主遇到危險後還可以擋一擋。於是,我便在這畫符,他便在那繡。”
司空飲月怔了怔,她知道宇文澈一直照顧原主的飲食起居。
但她不知道,他竟無微不至到如此地步。
接著又聽南宮言星說道:“我記得姐姐曾經看上過一件極品護身法衣,出自符師祁天之手,姐姐當時錯過了。
符師祁天后來隱世不出,再有錢也買不到他做的裙子了。等我學好了符咒之術,定為姐姐做一件更漂亮的裙子。”
司空飲月剛有一種吾家有弟初長成的感覺,又聽南宮言星說道:
“到時候我賣給姐姐,不用20萬極品靈石,18萬就夠了。”
司空飲月感動的淚水,又流了回去。
南宮言星收拾好了東西,轉頭看到封亦渡在一旁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問道:
“哎,封子?你還不走?”
封亦渡像是就等南宮言星這句話似的,他如蒙大赦般拿起自己的琴就要起身。
沒想到一隻纖細的手,一把將他的琴牢牢地按在了桌案上。
封亦渡一臉心疼地看著他的琴,對司空飲月一字一句道:
“你!輕!點!”
司空飲月對南宮言星揮了揮手:“你先走,我有話跟他說。”
南宮言星看了看司空飲月,又看了看封亦渡,最後微微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來。
“哦,差點忘了,姐姐要跟封子,徹夜,探討琴技。”
“徹夜”兩個字被南宮言星拉得極長,司空飲月看著南宮言星,眼神示意這小子抓緊走。
南宮言星也一臉乖巧道:“那我肯定不會打擾姐姐跟封大哥的……”
南宮言星平常都喊封亦渡“封子”,一旦開口叫“封大哥”了,那指定是有點事。
於是,封亦渡眼尾一挑,靜待南宮言星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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