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到我父親說嗎?你未婚夫顏予之還在我們手上!”
司空飲月腳步不停,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哦,處理了吧。”
剛剛還在叫囂的楚洛塵:???
驚魂未定的衛飛煙:???
司空飲月那姿態儼然像是一個土匪頭子,吩咐手下的人把綁來的人撕票……
可形勢明明不是這樣的,是他們在威脅她司空飲月啊!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一種形勢顛倒的錯覺!
楚洛塵見司空飲月不像是在開玩笑,甚至她離開的腳步變得更快了些?
楚洛塵一著急,拿出一個形似酒瓶的法器,他手印翻飛,法器傾倒,一個一身是血的男人被倒了出來。
顏予之一身白衣被鮮血染紅,他身上有幾處深可見骨的傷口還在滲血。
他烏黑的髮絲,被黏膩的汙血浸染後凝固成塊。原本豐潤的唇,乾涸龜裂,原本如霜雪般的眼眸,有些渙散無神。
他被迫跪在地上,髮絲被楚洛塵狠狠往後扯著,露處一截佈滿傷痕的脖頸來。
顏予之像是一隻被人引頸就戮的仙鶴,哪還有半點仙風道骨的模樣。
他剛被人從法器中放出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玄天宗主峰變成了一片廢墟。
而司空飲月、江笑染、衛飛煙,似乎在跟九霄宗人對峙。
他眸光渙散,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對對面喊道:“快跑……”
司空飲月眼眸微顫,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楚洛塵,盯著他手中神似酒瓶的法器道:
“你們拿他泡酒了?”
楚洛塵拿著法器的手,緊了又緊,威脅人的囂張氣焰洩了一半。
這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據說,司空飲月對顏予之用情至深,他本想看到她痛哭流涕,為救愛人跪地求饒的模樣!
可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什麼泡酒?她腦子是不是有病!
楚洛塵發了狠,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在得到允許後,拿出一把匕首來,一臉陰狠地拍了拍顏予之的臉。
他將那日在酒樓司空飲月對他說的話,又還給了她。
“仙尊顏予之的眼睛很好看,我想取一隻餵我院子裡的狗。”
沒想到,司空飲月勾唇一笑,整個人如同一株緩緩綻放的罌粟——又美又毒。
司空飲月沒想到,上一世的迴旋鏢,還是紮在了顏予之自己身上。
楚洛塵見司空飲月還有心情笑,繼續發狠威脅道:
“我今日心善,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衛飛煙的眼睛也很美,你不如選一人挖眼,我便放過另一人怎麼樣?”
衛飛煙臨場叛變,這口氣,他們九霄宗咽不下去,必須給她個教訓!
接著楚洛塵將匕首扔給司空飲月,又看戲般地說道:
“你若都捨不得,也可以自取雙目。兩隻眼,換你兩個最親近的人,不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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