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司空飲月身上迸發出萬丈佛光後,宇文澈的眼神就粘在司空飲月身上沒下來。
甚至,恨不得將司空飲月盯出兩個洞來。
如今,司空飲月只花了兩日時間,就從築基突破到了金丹中期。
宇文澈一臉探究地看著司空飲月道:“以這個速度下去,公主怕是不日便要渡劫了。”
這本是一句滿是疑惑的調侃,因為誰都知道這絕不可能。
可司空飲月迎著眾人的目光,微微一笑道:
“那等我飛昇成神,定請諸位喝酒。”
四名男寵:……
倒是南宮言星,很快便從“公主是個廢物”到“公主要飛昇成神”的轉變中適應過來了。
他一臉期待地蹲下來,拉著司空飲月的衣袖說道:
“姐姐姐姐,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那到時候我是不是也可以跟著姐姐昇天了?”
南宮言星一蹲下來,眾人這才發現他頭上竟然戴了個桃木簪。
這桃木簪,正是今夜楚洛塵給司空飲月的那支。
楚洛塵當時說,這是九霄宗煉製的法器,惡鬼見之便不敢近身。
難怪今夜惡鬼敢圍攻司空飲月,原來她竟將這簪子給南宮言星了。
她什麼時候給他的?
他們幾人明明都與惡鬼作戰了,為何單單給了他?
幾人盯著南宮言星頭頂的桃木簪,難免生出些五味雜陳的感覺來。
江笑染瞥了桃木簪一眼,冷聲道:“她飛昇跟你有何關係,二房不能昇天。”
南宮言星的嘴角沉了下去……
宇文澈以前很少參與這種口舌之爭,今日卻出口道:
“如何沒有關係?公主向來最寵愛言星。不然,也不會把保命的簪子都給他了。”
宇文澈說話的語氣雖然怪怪的,但南宮言星聞言,又開心了起來,他指著頭上的簪子說道:
“姐姐,這簪子果然神奇,那些鬼見了我就跟見了鬼似的!”
這簪子是惡鬼湧入酒樓後,司空飲月塞給南宮言星的。
雖知道他有合體期的修為,但他乖巧可愛得太像一個鄰家弟弟了,司空飲月直接保護欲爆棚。
誰不喜歡可愛弟弟呢!
這時,封亦渡身形晃了晃,他彷彿體力不支,險些摔倒。
司空飲月眼疾手快站起身來,一手將他扶住了。
她這才發現,封亦渡的一身紅衣染上了些許血漬,他臉色慘白,嘴角還掛著未擦乾的血。
“你受傷了?”司空飲月問道。
封亦渡將手一揮,避開了司空飲月的碰觸:“不用你管。”
公孫恆所在的亂葬崗,惡鬼源源不斷從地下湧出。
封亦渡用琴音干擾公孫恆的笛聲時,想必還受到了不少惡鬼的侵襲。
這簪子一開始就給封亦渡的話,或許他能少受些傷。
戰損後的封亦渡,臉色慘白如紙,唇角染血卻給人一種經霜更豔之感,很容易讓人生出一股憐惜之意來。
封亦渡雖說不讓她管,但她不能不管!
司空飲月激情扒拉了一下她的乾坤袋,好吧,一顆丹藥都沒有。
封亦渡既然說不讓她管,那她就不管了吧……
司空飲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問道:“你今日,可看清吹笛之人樣貌?可知他是誰?”
“不知”封亦渡蹙眉,“對方在鬼陣之中,我無法靠近。”
好吧,司空飲月佛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對方是公孫恆,但她沒有證據……
她總不能指著自己的識海,跟別人說“來,請看大螢幕!”
於是,她一臉失望地對封亦渡說道:“哦,那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