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宇文澈在禪宗的二師叔驚呼衛飛煙已身中劇毒時,也把司空飲月給驚了一下。
這位禪宗的師叔,可真是有意思。
“嗯,我沒給你下過毒。”司空飲月說道。
衛飛煙揚起的嘴角還沒落下去,又聽到司空飲月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給你下過別的東西?”
衛飛煙愣了一下:“難道是蠱蟲?”
說罷,她十分確定地搖頭道:“不不不,不可能,我是千年玄陰之體,體內極陰極寒,蠱蟲在我體內絕對不可能存活。”
她猛地抬起頭來,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如釋重負道:
“公主唬我,你根本就沒下毒。”
說這話時,她腰桿都挺直了不少,臉上一直小心維持的乖巧神情也少了幾分。
司空飲月可從來不相信真愛感化那一套,她不給衛飛煙下毒,有她自己的原因。
衛飛煙乃千年難遇的玄陰之體,女帝司空戟將衛飛煙留在她身邊,或許是另有他用。
在她搞清楚這一點之前,司空飲月不會貿然下毒,萬一一不小心毀了她身體的什麼地方,損了這玄陰之體……
另外,只要下毒,就有被解毒的可能。
而司空飲月卻可以給衛飛煙種一個,完全由她自己掌控,他人無法察覺,也無法解除的“毒”。
她眼尾微挑,伸出左手來,朝著衛飛煙勾了勾手指。
只一瞬間,衛飛煙瞳孔驟然緊縮,她悶哼一聲,捂著心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她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像是有無數血液沸騰著想要破開她的心臟、血肉,衝出體外。
司空飲月微微彎腰,伸出手來,抬起了衛飛煙的下巴,眸中不帶一絲感情,聲音卻又溫柔繾綣。
“疼嗎?”司空飲月摩挲著衛飛煙慘白的唇。
衛飛煙額前冷汗直冒,控制不住地開始發抖,喉頭的猩甜越來越明顯,最後一縷血絲從她唇角流了下來。
她只覺得自己心口處,像是紮了無數根針,一點點在扎入血肉。
現在只是扎入了一點皮毛,就讓她痛不欲生,若是……若是……
她幾乎能夠感受到,這些針要全部刺破她的心臟,她的心臟將變得如何千瘡百孔!
她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朝地上重重一磕,地板發出沉悶的聲響。
“飛煙冒犯公主,還請公主恕罪!飛煙以後定唯公主馬首是瞻,公主說東,飛煙絕對不會往西。”
司空飲月靜靜地看了衛飛煙一會,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你我姐妹生死與共,本宮若是死了,你體內的‘種子’就會失去控制,讓你萬箭穿心,爆體而亡。”
跪在地上的衛飛煙難以控制地抖了抖,最後如誓言般說道:
“飛煙誓死守護公主。”
“起來吧。”司空飲月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倒是司空飲月識海中的系統不淡定了起來,上線道:
【宿主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誰教你這樣用仿生機械臂的!】
之前,司空飲月藉助系統力量,把機械臂上的一顆微小粒子,種到衛飛煙的身上。
讓這顆粒子隨著血液流動,進入心臟,紮根心臟。
由於這顆粒子,是仿生機械臂的一部分,仿生機械臂不管隔著多遠都可以對其進行遠端控制。
剛剛,她嘗試了一下竟讓一顆粒子同時在衛飛煙心臟中化作了一千根細小的針!
並且,她成功了。
呵,從此以後,修仙界的容嬤嬤非她莫屬!
“一根頭髮絲的直徑,約為6-8萬奈米,如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