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人開口說話前,用唇將他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江笑染被司空飲月一手拉著衣領,一手攬著脖頸,猝不及防地吻了過來。
待他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後,整個呼吸都亂了,一路從脖子紅到了耳尖。
司空飲月為了將封亦渡拿下,開啟了語言攻勢:“你這幾日都不曾來見我,可是生我的氣?”
之前,她以琴譜誘封亦渡過來,想必封亦渡權衡之下,還是覺得遠離她司空飲月,守護清白比較重要,所以遲遲沒來。
今日,他既然來了,那就走不了了。
而此時的江笑染卻有些開心,原來,他這幾日賭氣,司空飲月都是知道的。
司空飲月剛剛一吻,讓本就醉意朦朧的江笑染,腦中一直剋制的弦驟然斷裂。
他本想再說些什麼,可司空飲月壓根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又將他的唇堵上了,還攬著他的腰往床邊帶。
司空飲月一邊吻著眼前的人,一邊含混不清地開口誘哄道:
“我這幾日一直在想你,之前是我不好,你莫要生我的氣,我心裡一直都是有你的,我不是隻貪圖你的美色。”
司空飲月覺得,要把人拿下,總是要說點花言巧語的。
不會畫餅的女人,是永遠摸不到男人的腹肌的。
果然,對面的人頓了頓,從有些牴觸她,到接受,到順從,又到主動輕啄她的唇。
“嗯……”江笑染啞聲應道。
這一刻,他彷彿所有的委屈都一掃而空了。
他之前跟司空飲月說了,在確定自己心意前,不要碰他。
可她剛剛說……說她心裡一直都是有他的!
她心裡有他!
她對他,不止是貪戀他的皮囊,不止是因為慾望!
江笑染一個短短的,變了腔調的“嗯”字,如一顆小石子落入驚濤拍浪的大海,在司空飲月神志不清的腦海裡,沒有讓她意識到半分不對。
酒意催發下的江笑染,第一親吻自己心儀之人的江笑染,如墜雲朵,如吃蜜糖。
他淡金色的眼眸,星星點點熠熠生輝,朦朧間掣開了旖旎的波光,像是朝陽升起時灑在海上的碎金。
床邊帷幔落下,一夜雲朝雨暮。
高高在上的神明甘願臣服,如霜如雪的人墮入紅塵,烈火燎原,幾乎燒盡一切。
疾風驟雨漸歇,司空飲月撫上身下人的發,喃喃開口:“封亦渡……”
身下之人驟然一僵,整個人像是被死死定住了一樣。
她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
她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
江笑染猛地將司空飲月一推,眼尾泛上了暴怒的紅:“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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