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染看向葉初瑤,手訣紛飛,言出法隨:“司空飲月入魔之事,禁言。”
葉初瑤張了張嘴巴,她身上已經被老祖下了兩道禁制了,怎麼今日又被江笑染下了一道。
江笑染這一道禁制,更為過分,是以神明之力給她下了言禁!
她之前便受了天機閣老祖的“言禁”與“天道之誓”所限制,無法將預言宣之於口。
司空飲月眼眸一彎,葉初瑤現在像是一個被貼了三個封條的小喇叭。
江笑染給葉初瑤下了言禁後,又看向顏予之,目光剎那間陰晦。
顏予之橫劍在前,似乎是準備隨時發起攻擊,但他依舊開口說道:
“飲月入魔之事,我不會跟任何人透露,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帶她去禪宗祛除魔氣,再入玄天宗洗髓池。”
司空飲月尚未開口,江笑染便回道:“不可以。”
顏予之轉頭看向司空飲月,神情像是在看一個將要失足墜崖卻猶不自知的人。
司空飲月一臉無語地看向顏予之,回道:“洗髓池你要是愛洗,便自己洗吧。”
江笑染又補刀道:“你與她不是一路人,不要將你的想法強加在她身上。”
他將那句顏予之帶給他的話,又還給了他。
顏予之與江笑染隔空對峙,兩人眼神交匯,雙方敵意越來越濃。
顏予之之前就隱約猜到,司空飲月可能受到了體內魔氣的影響。
這段時日,夜深人靜時,他總是難以自控地回憶起他與司空飲月相處時的一點一滴。
只覺得心底空蕩蕩的,像是缺了一角。
他想過,若司空飲月真的入了魔,他也會一直陪著她,不會嫌棄她的。
至於,江笑染……
他以前,從未將這個像影子一樣的人放在眼裡。
當江笑染覺醒神格的訊息傳遍妖界時,他震驚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他還是靠妖王府傳出來的訊息,才大概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司空飲月邁入大乘期之前,他是九州大陸年輕一輩中唯一一個即將突破大乘期的修士。
他資質之好,修為之高,讓同輩望塵莫及。
對他說,司空飲月如何邁入大乘期的,至今是個迷。
可她修為進階了,他心中終是欣慰的。
但是,江笑染,又憑什麼成了這下界唯一一個“無冕之神”?
難道就憑他那個雖是神明之身,卻一無是處的母親?
清風霽月的仙尊,此刻看著江笑染,眸中陰雲密佈,暗得讓人心窒。
江笑染卻無視他的挑釁,轉頭朝像稻草人一樣被捆在一旁的千山念看去。
千山念忙結結巴巴地開口道:“我我我我肯定會保守秘密的!我最擅長的就是保守秘密了!”
江笑染不置可否,一掌朝千山念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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