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先生一樣可愛的歌。」>/>
妮娜撲閃著長睫毛說道。
「是貓女士。」
安科固執地糾正道。
「妮亞,你喜歡聽什麼歌?」
劉正也沒有忘記大女兒。
「妮亞喜歡聽壞一點的歌,就像那些野獸一樣壞的歌。」
妮亞見他還記得自己,驚喜地回道。
「又可愛又壞的歌啊,這可有點難度。」
劉正舉起一隻觸手撓了撓頭。
「有了,我想到了。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然後大聲唱道。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揹著炸藥包?」
劉正高亢的歌聲在街道中迴盪,在前面走著的安科一臉蛋疼。
他確實聽不到那些腳步聲了,也不再感到恐懼和渴望。
他現在只覺得羞恥。
要是那些鄰居知道他們要靠這麼一個神經病保護的話,安科家的名譽也就不存在了吧。
在安科絕望的目光,越來越多的身影出現在了窗戶邊上。
那些身影就像是一個個處刑人,在用他們的視線對他進行處刑。
「安科老闆曾經也是個體面人啊,怎麼和這種人混到一塊兒了?」
安科彷彿聽到他們在窗戶後面竊竊私語。
「老闆,你覺得我唱得怎麼樣?」
劉正忽然從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一臉期待地問道。
「非常好,天籟之音。如果蒼白之夜結束後你要在亞特開演唱會,我一定帶著全家人來聽。」
安科擠出真誠的笑容回道。
「爸爸,你在撒嗚嗚。」
小女兒妮娜被母親瑪麗安堵住了嘴。
「有眼光,老闆,我很看好你。小心!」
劉正突然出聲示警。
而他的動作卻比他的聲音更快。
四根觸手在空中揮出一道殘影,同時推開了安科一家四口。
而在他們的眼中,是劉正粗壯的雙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連揮了兩次。
堅定而柔和的力量將安科一家推出了大約四五米,這個距離足以讓他們躲開從天而降的攻擊。
一具屍體從樓上掉了下來,重重地砸到了地上,血肉橫飛。
如果剛剛劉正沒有出手,那麼他就會砸在安科一家其中一個人的身上。
「盧卡爾。」
安科認出了死者的身份,驚叫出聲。
這也是他的熟人,因為是個單身漢的緣故,盧卡爾來酒館的頻率甚至比之前的馬爾扎還高。
此時,這個可憐人已經幾乎看不出人樣了。
他的身體在砸下來之前就已經被破敗不堪,到處都是被野獸撕咬和吞食的痕跡。
下墜的重擊更是讓他本就脆弱的軀體雪上加霜,渾身的骨頭都斷裂突出。
「嘔!」
瑪麗安幾乎當場就吐了出來,不過她還是沒有忘記捂住兩個女兒的眼睛。
只是從她們發抖的身體看來,她們並沒有能免於這波衝擊。
安科倒是表現得還算堅強,從震驚中清醒後立刻拔出了隨身的武器,一把精巧的小斧頭。
從斧柄纏繞的繩子來看,這把斧頭已經很有些年頭了。
但斧身上沒有半點鏽蝕的痕跡,甚至看上去十分鋒利。
看得出來,他一直都在精心保養這把斧頭。
因為四十年前,安科就是靠著這把斧頭從舊亞特逃出昇天。
「來吧,野獸們。讓我看看,你們和四十年前有什麼不一樣。」
他低吼著,身體的血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