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歡的人面前漏出來怎麼辦
「羽毛筆」俱樂部的門口,小說家靜靜地等候著。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大振袖,這是未婚少女最正式的禮服,而黑色又是其中最高貴的。
大振袖的各處都用金絲和綵線繡著華麗的圖案,那些飛禽走獸隨著月光的呼吸而律動,就像是活著的一樣。
但小說家的頭髮卻沒有梳成高髻,而是披散在腦後,前面修成了公主切的樣式。
白皙的小臉面無表情,就像一個精緻的日本瓷娃娃。
但她的目光卻如深井一般幽暗,散發著既威嚴又詭異的氣息。
遠處,一個身穿西式禮裙的女人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走了過來打招呼。
「伊邪那美大大」
她剛剛開口,就被小說家打斷了。
「不要用那個名字叫我,我現在叫小說家。」
她語氣嚴肅地說道。
「啊,是,小說家大大。您為什麼不進去呢?是在等人嗎?」
禮裙女問道。
「對。」
小說家的點頭幾乎沒有幅度。
「竟然讓女士在外面等他,您的男伴也太不紳士了。」
禮裙女幫她抱怨道。
「我自願的,他不知道我提前到了。」
小說家的搖頭也幾乎看不出來。
「啊這」
禮裙女說不出話來了。
竟然能讓這位這麼紆尊降貴,那個還沒到的人到底是哪路神仙?
小說家當初可是大都會短篇小說圈裡數一數二的人物,曾經出過十幾篇閱讀量破億的爆款,還獲得過好幾屆作協協會短篇小說金獎。
要不是不知道抽了什麼瘋,短篇封筆跑去寫了長篇,又沒寫出成績,她連跟小說家搭話的資格都沒有。
至於小說家其他的背景,禮裙女就不是很清楚了,只是隱約聽說過也是門庭顯赫。
「那我陪您一起等吧。」
禮裙女殷勤地說道。
她寫短篇寫了也有幾年了,就是一直沒有大火。
其實她文筆是有的,就是缺了點運氣和扶持。
畢竟短篇還是比較依賴平臺推送流量的。
現在禮裙女一是想燒小說家的冷灶,結個善緣。
萬一她哪天又回去寫短篇了呢?
二來則是出於好奇心,想知道小說家的男伴到底是何方神聖。
小說家終於偏過了頭,用沒有絲毫感情色彩的目光打量著她。
禮裙女被她看著渾身發毛,但還是忍住了沒有轉身逃跑。
「可以。」
終於,小說家點了點頭。
禮裙女鬆了口氣,同時心裡又有些不忿。
剛剛小說家的行為,似乎是在判斷她有沒有威脅性。
既然她讓自己留下來了,那也就是說,在她的眼裡,自己構不成任何威脅。
小說家說完就沒有再理會禮裙女了,而是靜靜地看著前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月光彷彿也和空氣一起凝固。
禮裙女感覺自己的喉嚨就像塞了一塊鐵一樣難受,想要喊卻根本喊不出聲音。
「太恐怖了,這就是曾經的短篇第一的威壓嗎?我還是太弱小了啊。」
禮裙女震驚道。
她在自己的工作室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人物,就算跟身為二等公民的大股東都敢爭辯兩句。
但如果她和小說家發生衝突,她可能連反抗的念頭都無法成為現實。
這種被完全壓制的感覺讓她十分恐懼,小說家高高在上的態度又讓她興奮不已。
在這種恐懼和興奮的迭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