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我看說成紀錄片更合適,只是裡面的人不知道自己是演員。」
他冷笑著說道。
「你要這麼說也沒錯。」
黑貓攤了攤爪子說道。
「俱樂部一年能生產多少杯『樂極生悲』?」
劉正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不是俱樂部的人。不過我估計,幾百杯應該還是有的。」
黑貓想了想說道。
「那還真不少啊。」
他笑了笑說道。
幾百杯「樂極生悲」,就代表著上千個人和家庭被肆意操弄而崩潰的命運。
「對於大都會來說,不算多了。」
黑貓平靜地說道。
「即使不被俱樂部選中,他們也一樣會過上悲慘的生活。而且,俱樂部也不是完全沒有帶給他們好處。」
「比如你喝的這一杯,如果沒有俱樂部的幫助,主角肯定是沒有後代的。」
「所以,他們還要對俱樂部的大恩大恩心懷感激咯?」
劉正的語氣重帶著濃濃的嘲諷。
「我知道你很難理解這種邏輯,但這就是大都會。」
黑貓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
五德確實是很強大的力量,尤其是對它們這些依靠文字而生的人來說,更是效果拔群。
但五德也同樣是一種詛咒,身負五德之人最後要麼被大都會同化,要麼被大都會吞下。
所以,這位外賣員先生想必一直以來都活得很艱難吧。
想到這裡,黑貓對「信」字也就沒有那麼渴望了。
「不愧是大都會啊。」
劉正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炸個「陽光」寵物店他都要百般準備,這個「羽毛筆」俱樂部明顯還要高階很多,還背靠著作家協會這座大山。
實力不足的情況下,他也不會濫用自己的善心。
主動針對是不可能的,當然,如果順手的話,劉正也不介意給「羽毛筆」俱樂部找點麻煩。
萬一送外賣正好送到這兒了呢?
眾所周知,外賣糾紛是血腥餐廳的特色,不得不品嚐。
「好了,我要去進行下面的流程了。有什麼需要就對緋式部小姐說,花費都掛在我的帳上就行了。」
「那麼兩位,一會兒再見。」
黑貓摘下帽子微施一禮,然後把帽子扔向空中。
隨即,它和飛出的帽子一起消失不見。
劉正收回目光,看向小說家。
後者還在看著帽子飛走的方向,目光中有失落,也有期待。
「怎麼了?」
他明知故問道。
「前輩,我會成為像它那樣的大作家嗎?」
小說家抿著嘴唇問道。
「會的,你會成為比它還大的大作家。」
劉正毫不猶豫地說道。
「起碼在我心裡。」
他想到肚子上的「信」字,又補了一句。
「噗~」
小說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前輩真是個不會說謊的人呢。」
她幽幽地說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嘛。你原來寫短篇那麼厲害,說明文字功底是有的,就是思維還沒有轉到長篇上了。」
「而且我不是給你那個編輯心得了嗎?那個應該會有幫助吧?」
劉正問道。
「嗯!幫助很大。」
小說家用力地點頭。
「那就行。話說你為什麼一定要寫長篇?」
他好奇地問道。
「只有詩歌和長篇的領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