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臉色瞬間煞白,看向傻柱手中的油壺,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千算萬算,萬萬沒有算到,這油壺露餡了。
突然靈機一動,一把搶過油壺,抱在懷裡,狡辯道:“你胡說,這油壺是我才買的,都是新的,誰家油壺這麼幹淨啊?”
賈張氏覺得自己實在太有先見之明瞭。
昨晚上,把布袋子燒了之後,看見這油壺,居然是不鏽鋼的,就捨不得扔掉,就把裡面的油倒了出來,把油壺洗的鋥亮。
昨天從傻柱家裡拿回家之後,這油壺表面上,被油煙燻的黢黑。
而現在從外表上來看,這油壺確實跟新的差不多,一點汙漬都沒有,都能當鏡子了。
傻柱一臉得意的看著賈張氏,抱著雙臂,慢悠悠的說道:
“我當然能證明了,這油壺底下,我做了一個記號,上面寫了一個‘柱’字,可不就是我家的嗎,公安同志,現在可以證明,她就是那個小偷了吧?”
幸虧當初偷了這油壺之後,為了防止有人來家裡看見,想要順走,就刻了一個記號在上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沒成想,這還真就發揮作用了。
公安看向賈張氏,伸出手說道:“把油壺給我看看,如果真的是有記號的話,那就能證明了”
賈張氏下意識的翻過一看,原來這個字念‘柱’啊,她都沒想到過,這底下居然是傻柱的名字。
當時她洗的時候,覺得這個字有些眼熟,但不是認識,她沒上過學,是個文盲,所以也沒當一回事,認為這是做油壺的人刻在上面的。
就跟菜刀一樣,鐵匠打好了刀之後,都會在上面印一個印子,是用來宣傳的,別人一看,覺得你家的菜刀好,看見上面的印子,就知道是哪個鐵匠鋪打的刀了。
沒想到,傻柱居然這麼陰險,還在底下刻了他的名字。
這下好了,這可怎麼辦?
突然腦子抽抽了,直接問道:“你憑什麼在我家的油壺上,刻上你的名字啊?”
什麼?
傻柱和兩名公安,都被賈張氏這一番言論,給驚呆了,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因為這就是人家的油壺,所以刻上人家的名字,有什麼問題?
公安差點被她給繞進去,一把搶過油壺,翻過來一看,底部確實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柱’字。
實錘了,小偷就是賈張氏。
跟一名公安點點頭,旋即兩人就把賈張氏給架了起來,賈張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架了出來,在院子中間。
“幹什麼幹什麼?放開我媽,有事衝我來”
賈東旭正在焦急的在外頭等著結果,然後就看見自己老孃被公安給架著出來的,這架勢,就跟要上刑場一樣。
賈張氏這時候反應了過來,好像自己要被公安抓走了,急忙狡辯道:“哎呀,我不是偷啊,我是借,是借懂不懂”
“公安同志,不是借,我沒答...”
易中海急忙打斷傻柱的話,搶在前頭說道:“公安同志,麻煩等一下,這其中可能是有誤會,問清楚再抓人,免得抓錯了,柱子,你快仔細想想,是不是昨天白天,你張大媽跟你說過家裡沒吃的了,你秦姐正懷孕呢,想吃白麵饅頭,你就借給她了?”
啊?
我說過嗎?
傻柱愣了一下,這是明擺著的被偷了啊,為什麼要讓自己說是借的,他不想讓賈張氏逃脫制裁的,能進去最好了。
“易中海,你給我閉嘴”
卓然大喝一聲,看向公安,說道:“公安同志,我建議把易中海也給抓起來,他在誘導受害者,企圖讓盜竊者逍遙法外。
我想,公安同志應該已經發現了賈張氏偷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