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搞什麼呀?”
劉冬煙那張圓臉上滿是愕然,她實在忍不住了,衝杜冰妍喊道。
杜冰妍見方芸只是輕笑一聲,便運轉飛行武技跟上陳放。
她眼眸微凝,沉聲道:“別廢話,快跟上!”
說完她丟擲一件飛行靈器,躍了上去。
“哼!真是瘋了。”劉冬煙跺了跺腳,但還是麻利地跳了上去。
她不會飛行武技,可不想像一個傻瓜一樣在地上狂奔。
幾分鐘後,只聽下方傳來轟的一聲巨響。
杜冰妍定睛一看,只見下面是一座掛著陸府兩字匾額的氣派府邸。
她臉色一變,連忙催動飛行靈器降落下來。
“清異司的飛行靈器!”
周圍那些將陳放兩人團團圍住的陸府中人見此情形,臉上不由得露出躊躇之色。
陳放掐著一位少年的脖子,完全視周圍那些人為無物。
“小子,挺能藏啊!”
“不過你這身汙穢之氣瞞得過別人,但能逃過我天眼的捕捉嗎?”
“看你這副樣子,你今天早上才剛剛出去覓食過吧?”
那少年想要掙扎卻感覺一股磅礴到駭人的法力封禁了自己全身。
聽到陳放的提問,他瞳孔一縮,嘴上喊道:
“放開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呵!還想狡辯?”陳放眼神一厲,冷笑道:
“不過這都是徒勞,只要宰了你,你的屍體自會給出答案。”
話音剛落,陳放龍爪一緊,正要將少年捏死。
但就在這時,陸府後院閃過一道紅芒,直衝陳放而來。
“半神!”
陳放見狀立馬撇下少年,抽身飛退。
那道紅芒倒轉而回,飛到一位氣勢如淵的中年男子手中。
看其長相,倒是和差點死在陳放手裡的少年頗為相似。
“何方宵小,竟敢來我陸府放肆!”
陳放嗤笑一聲,說道:“陸家主,別整這些有的沒的,我可不相信你會不認識我。”
“你如果識相就立即將這個邪神信徒交給我們,否則,區區一個陸家可承擔不起這樣的後果。”
陸柄眉頭一皺,在看了一眼那少年後,他沉聲說道:
“陳放,你休要血口噴人。”
“我這小兒子天生體弱,不適合修煉武道,自小便養在家裡。安分守己,從未有過任何逾越之舉。”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是邪神信徒?”
陳放挑了挑眉,讓開身形對杜冰妍說道:“你們這些專業人士想必有很多方法能分辨一個人是不是邪神信徒。”
“請吧,你可以讓陸家主閉嘴了。”
杜冰妍瞟了一眼陸柄陰沉的臉上,她猶豫片刻,低聲問道:
“陳放,你真有把握這少年就是邪神信徒?”
陳放咧了咧嘴,不爽道:“你當我在這跟你玩過家家呢?”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總該相信我這顆武道天眼吧!”
“抱歉,茲事體大,由不得我不慎重一些。”杜冰妍深吸一口氣,她取出一隻鈴鐺狀的靈器,朝陸柄躬身一禮,說道:
“陸家主,冒犯之處還請海涵。”
說完她正要催動手中靈器辨別陸柄的小兒子是不是邪神信徒。
但就在這時,陸柄神色一沉,袖袍中陡然飛出一道紅芒,直接將那鈴鐺靈器打的粉碎。
見此情形,在場眾人都是神色驚愕,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抱歉,真是對不起清異司的諸位,這件半神器我還沒有煉化完全,一時失控,還請諸位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