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份,作為北安縣縣委辦副主任的陸海濤難得的去了市裡接孩子放學。
畢竟曾經在天中區擔任過要職,自然在這裡也有著一套房子。
他在天中區的房子剛好和那位處長的房子是鄰居,又走了周天行的關係,幫助這位檢察院處長的兒子轉進了天中區一中,因此兩人一來二去也就成了朋友。
見到大忙人陸海濤接孩子,穆雲兵也是笑呵呵的打趣道:“我們陸大主任也有接孩子的一天?徐書記準你假了?”
陸海濤頓時笑道:“哈哈哈,徐書記要是不批假,我就是想來接孩子也沒辦法呀!”
穆雲兵也是調侃道:“那可不?誰不知道老兄你可是徐書記那裡的第一紅人?”
“穆哥你不也在檢察院如魚得水?聽說李副檢察長過不了兩年就得退二線,那位置舍你其誰?”
穆雲兵頓時笑道:“咱們市檢察院臥虎藏龍,花落誰家還不好說呢。”
而陸海濤則是神秘一笑道:“我這裡倒是有一個辦法,能讓老兄你在檢察院乃至政法系統領導那邊快速露臉。”
穆雲兵頓時心念一動道:“你這是打算給我引薦徐書記嗎?”
陸海濤頓時嫌棄道:“徐書記就算在市裡的人緣再好,終究還是離市裡太遠了。”
“況且你這臨時加入的,也不一定能快速得到書記的重用。”
穆雲兵頓時沮喪道:“那老兄還能有什麼辦法讓我快速露臉?”
“晚上來我家,我和你邊喝邊聊。”
穆雲兵頓時調侃道:“老兄是饞酒了大可以和我直說,不必拐彎抹角的找這麼一個理由。”
“那你可要帶上兩瓶好酒,不然可就枉費我這一片心意了。”
“好說,恰巧前段時間有位朋友來咱們嘉州市辦事,剛好給我帶來一箱好酒,今天晚上咱倆就給他消滅掉。”
等到了晚上,兩人也是就著下酒菜邊喝邊聊,慢慢的便扯到了一樁趣事。
“之前咱們市裡邊兒鬧的那個沸沸揚揚的死囚犯錢秀菊你知道嗎?”
穆雲兵頓時笑道:“哈哈哈,那個挪用公款去南邊兒炒房子的那個?”
“我記得她好像是被判了死緩來著,怎麼老兄對她感興趣上了?”
陸海濤則是神秘笑道:“我可不敢對她感興趣,畢竟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這輩子能找到你嫂子這樣的女人就已經知足了。”
“那你突然提她幹啥?”
“這不是前段時間閒得無聊,去公安局辦事兒的時候,偶爾聽兩個小民警談到了她嘛。”
“他們兩人的家住在錢秀菊家的附近,說是錢秀菊的老爺子擺了好幾桌酒菜,提前慶祝女兒回家。”
穆雲兵聽到這酒都醒了一半道:“老兄,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啊!”
“已經被判了死緩的人,怎麼可能放他回家呢?”
見穆雲兵不信,陸海濤直接就拿出了程宇航與錢秀菊約會的照片。
“這下你總信了吧?當時我實在是好奇,因此專門還找了個朋友幫我去拍照,沒成想這倆人也是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穿著警服就出來。”
“你們那的司法局和檢察院都是幹什麼吃的?就讓她大搖大擺的如此囂張?”
雖然是在指責北安縣的司法局與檢察院,但穆雲兵的手還是抖了一下。
徐天華的關係自然是手眼通天的,因此市裡大多數不會打下面北安縣的板子,畢竟徐明洲書記還沒走呢,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那這板子只能落在誰身上?
答案簡直不言而喻!
況且目前那個監獄還是歸他們市裡直接管理的,還沒有移交到其他地方,這頓板子要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