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顫顫巍巍的敲開徐明洲辦公室的門,整個人才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的討好道:“徐書記,剛剛實在是沒憋住,在東來部長那兒喝茶喝的實在是太多了。”
“孫鼎!市委和省委之所以讓你擔任天中區的區委書記,不是讓你去天中區添亂的!”
“你看看你這些日子做的混賬事!”
一把文書突然扔向了孫鼎,雖然孫鼎被砸的眼花繚亂,但他還是很快的把材料撿了起來。
看著上面說他和女幹部不清不楚,與一些企業女公關眉來眼去,甚至還附帶一些照片的時候,他頓時瞪大雙眼道:“汙衊!”
“這是赤裸裸的汙衊!”
徐明洲則是突然不爽道:“你現在行市見長啊!敢在書記辦公室大聲咆哮!”
“怎麼?天中區區委書記幹膩了,想當嘉州市市委書記了?!”
孫鼎連忙想要解釋,但是徐明洲強硬的打斷道:“我要的不是解釋!我也不想聽你解釋!”
“這個事情如果你處理不好的話,那麼我就向省委建議調整你的位置。”
“你不是愛幫人平事嗎?我們嘉州市水庫也不是不可以有一位副廳級的水庫巡查員!”
孫鼎那是有苦難言,而徐明洲看到他臉色變了又變之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道:“怎麼?又想去找老領導告狀了?”
“去啊!你去天州市的機票我幫你買,我個人掏錢,絕不報銷!”
“去啊!”
孫鼎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罪徐書記了,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想發牢騷不敢發,想叫苦不敢叫,連聲冤屈都不敢辯解。
“不說話?你現在是對組織上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嗎?”
孫鼎:……
剛剛不是您老人家說不想聽我的解釋嗎?現在又怪我不解釋,這……這……這上哪說理去?
“如果你再處理不好你天中區的那攤子事兒的話,就算是上面有老領導替你說話,我也一定會堅決讓省委調整你!”
孫鼎苦澀的開口道:“書記,我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好了,惹得你您如此大動肝火?”
徐明洲頓時愣了一下,罵了孫鼎半天,但好像並沒有說為什麼罵他。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非要我把你幹的那些醜事兒擺在明面上?”
孫鼎:……
我乾的事有點多,希望您能劃個道,我也好改啊!
“又不說話了?”
“書記,這些舉報材料絕對是子虛烏有,我可以發誓……”
“拋開這些舉報材料不談,你最近的工作難道就沒有任何的失誤?”
孫鼎:額……
罵了我半天,原來不是因為這些舉報材料而罵我呀。
那……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不會跟門口那些灌他水的常委一樣吧?
壞了,書記是為徐天華找場子來了,他這腦子也是反應遲鈍了,都怪那些水喝的,連腦子都進了一些水。
“書記,我檢討。在工作當中,我確實沒有處理好和徐天華同志的關係問題,對此我做深刻檢討,並願意接受組織上的任何處分。”
徐明洲則是冷笑不語,孫鼎把話說的這麼重還不是想堵他的話?讓他不好繼續痛罵他?
而孫鼎哪裡知道,我們的徐書記早就一個電話把孫鼎的所作所為彙報給了遠在京市的老領導。
但徐明洲的運氣很不好,老領導帶隊去魯省了,是葉書記接的電話。
他把事情跟葉清娥一說,頓時就讓這位紀委系統的副書記大發雷霆,怒斥徐明洲的不作為。
因此,徐明洲很光棍的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