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辰“迷糊”間反手一拉,夏月悠不受控制的整個人跌落他懷中,他只穿著睡褲的大長腿抬起一壓。
頓時,她的嬌軀被他緊緊的鎖住,動彈不得。
她的小臉還好巧不巧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夏月悠現在終於明白臉紅的像煮熟的蝦這句話的意思了。
使勁的掙了掙,毫無作用。
紅著臉喊道:“喂,阿辰,快放開我,我知道你是裝的!”
玄辰毫無反應,甚至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別裝了,快鬆開我。”
“悠兒,別吵了,快睡覺,”玄辰的手又微微用力一壓。
她的小臉就徹底埋入他懷中,唇也緊緊的貼著他的肌膚。
腦袋裡閃過四個字,還好不鹹。
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也無法掙脫,夏月悠索性也就放棄掙扎了。
幾天來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下來,聽著他沉沉的心跳聲緩緩睡了過去。
許久後,玄辰睜開眼,臉上滿是笑意,神識一動,熄燈關門後又再次閉上眼。
…
次日清晨,夏月悠從睡夢悠悠轉醒,感覺枕頭有點硬硬的,不由的伸手按了按。
下一刻,腦袋中轟的一聲炸響!
她發現此刻她正如同八爪魚一般趴在玄辰的身上。
“悠兒,睡得可還舒服?還好你睡覺不流口水。”
玄辰單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扶著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臉帶笑容,語氣調笑。
夏月悠猛的翻身下床,一把扯過被子死死的將他給矇住,匆匆的整理好睡覺睡得有些凌亂的衣服,紅著臉跑了出去。
“哈哈哈…”
聽到從房間中傳來的城門笑聲,她臉上紅暈更甚,來到後院一處亭子中,打坐靜心,吸收清晨的靈氣。
7點半,傭人們也起床開始忙碌起來,掃地的開始打掃落葉,做飯的也開始準備起早餐。
別看她們一大早就開始忙,但一天只要幹三四個小時的活。
一個月卻能拿兩兩三萬的工資,還能住著京都寸土寸金的四合院,就問你做不做。
夏振國從主臥中走出,看了眼正在亭中打坐的孫女,和藹的笑了笑。
他也來到一邊,打了一套拳,運轉體內氣血,經過一夜,他丹田內殘存的藥效已經被完全吸收。
不僅靈臺修復完好,甚至修為都往上長了幾分。
“恢復的不錯,你此生有望結丹。”玄辰語氣淡淡的,他依舊是一襲古裝加身。
“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多謝您出手相助。”夏振國語氣滿是尊敬的抱拳說道。
“別整這些虛的,到時候要還的。”隨意的擺擺手,他可不是做善事的。
“還什麼?那靈藥我不是答應你三個要求了嘛?”
剛結束打坐的夏月悠聽到這話,立馬起身走過來,小臉鼓著兇巴巴的。
“小悠兒,精神這麼好,看來昨晚睡得不錯啊。”玄辰眉頭一挑臉上笑容曖昧。
“流氓。”
她臉上又爬上紅暈,若不是睡前他死死地摁住了她,她又怎麼會爬到他身上去睡?
“月悠,不可無禮,先生對我們家有大恩,不說這次,當初你出生的時候,要是沒有先生相助,你可能會沒有媽媽。”夏振國微微繃著臉說道。
“爺爺,你說什麼?”
夏月悠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向玄辰。
“是啊,月悠,當初媽生你的時候難產導致大出血,是先生用法力才保我們母女平安。”
姜婉如走了過來,拉著他女兒的手說道,就算過去了二十多年,她還是感覺很神奇。
當時她感覺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