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你有什麼新的發現嗎?”慕白捂著鼻子好奇地問道。
“眼下這個情況很可能和這條黑色的蟲子有關。”秦安頓了頓,他轉頭看向慕白問道,“你的鑑定術還能用嗎?”
“我不清楚,先試試吧。”慕白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胃裡的翻湧,發動了鑑定術。
她的腦海之中瞬間出現了一道訊息:“受到邪惡力量的侵蝕,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慕白將鑑定結果告訴了秦安和悠悠,只有秦安皺起了眉頭,他喃喃自語道:“邪惡力量?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四個字太過抽象,讓他摸不著頭腦。
此刻,偌大的村子裡彷彿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周圍一片死寂,沒有一絲生氣。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一陣寒意,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陽光透過雲層灑下,卻無法驅散這片詭異的寂靜。遠處的山巒籠罩在薄霧之中,若隱若現,更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毫無頭緒的三人只能先回到村長的家中,希望能在此處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再一次回到村長家中,秦安三人開始逐個探查其村長家中的房間。他們分工明確,秦安負責探查那個用於祭祀用的房間,而慕白和悠悠則是負責去村長的臥房裡尋找線索。
秦安走進了祭祀房間,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這個房間顯得有些陰森,牆壁上掛滿了奇怪的符號和圖案。
秦安走近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一些祭品和香燭。屋子的正中心掛著一幅畫,畫上畫著的是一棵樹,大商國的圖騰正是神樹,所以秦安下意識地認為村民們供奉的正是商朝的圖騰。
然而很快他就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畫中的樹雖然和神樹有些相似,但仔細看去卻又有著明顯的不同。這棵樹的枝葉更加茂盛,而且樹幹上還長著一張人臉,那張臉面無表情,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秦安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感覺畫上的那張人臉似乎越來越清晰,彷彿要從畫中活過來一樣。秦安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他轉頭看向門口,卻發現門不知何時已經關上了。
“慕白!悠悠!”秦安大聲喊道,但回應他的只有空曠的迴音。
就在這時,畫中的那張臉突然動了一下,它的眼睛彷彿活了過來,直直地盯著秦安看。秦安只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傳遍全身。
秦安的心頭猛然間警鐘轟鳴,一股不祥的預感如寒冰般穿透脊背。他急欲抽身而退,卻愕然發現,自己的身軀彷彿被無形的枷鎖禁錮,絲毫動彈不得。
低頭間,視線聚焦於腳下,只見一條看似尋常卻又異常詭異的樹枝,不知何時已悄然蔓延,如同狡猾的藤蔓,緊緊纏繞住了他的雙腿。
那雙被樹枝束縛的雙腳,卻如同被大地牢牢吸附,任憑他如何努力,也無法掙脫這突如其來的囚籠。沒給他更多反應的機會,他只感覺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畫中拉去,他的視線逐漸模糊,最終消失在了畫中。
另一邊,慕白和悠悠在村長的臥房裡找到了一本日記。翻開日記,裡面的文字密密麻麻,但卻讓人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樑骨升起。這些文字彷彿是一個瘋子的囈語,充滿了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與敬畏。
日記中的每一頁都寫滿了村長的一些瘋言瘋語:"祭品"、"獻祭"、"血祭"等等。這些詞語讓慕白感到一陣眩暈,她努力想要理解其中的含義,但卻發現自己越陷越深。
慕白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自從她見到那位村長後,她就感覺到他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對勁。如今看到這本日記,她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這位村長肯定腦子有問題!
"這是什麼意思?"悠悠疑惑地問道,她也被日記中的內容所困擾。
"我不清楚,但這些文字似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