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哥哥身前,小手用力的拍打著後陽的小腿。
“小白眼狼,你們哥倆的感情可真讓我羨慕,讓我放過你哥也不是不行,你把我這鞋上的血跡舔乾淨,我就考慮放了你哥。”
小娃娃能有幾分力氣,拍打在小腿上,不痛不癢的,後陽壓根沒放在眼裡。
“你說的是真的嗎。”後榕拍打的手停下,抬頭,稚嫩的語氣彷彿把這視作了唯一的希望。
“千真萬確!真的不能再真了!”後陽得意洋洋的笑著,後陸的兒子給他舔鞋,他想想就高興。
“不就是舔鞋子?只要你放過我哥,我舔就是。”
“榕兒~不要~”後楓趴在地上,他不停的抽著冷氣,來緩解身上的疼痛。
即便如此,他疼得幾度暈厥,他也沒喊一聲疼。
“哥哥,你別擔心,榕兒心裡有數。”
後榕用手背把嘴角的血跡抹去,彎腰,把臉緩緩靠近後陽的鞋面。
“不~要~~”
後楓右手向後翻折,變態的扭曲著。
此刻他痛恨自己動不了,壓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後楓痛苦的閉上眼,不願看到弟弟受屈辱。
“哈哈哈……小狼崽子,你今天要是乖乖把老子的鞋舔乾淨,再給老子磕三個響頭,老子說不定就心軟,放你哥哥一馬了呢,哈哈哈……”
後陽笑的猖狂,完全沒注意到後榕眼神中的絕望和義無反顧。
他小手往褲腳處一摸,從襪子裡摸出一塊被磨得鋒利的鐵片,猛的朝後陽的小腿扎去。
“小心!”
變化來得太快,後柳察覺不對勁,出聲提醒,但已是來不及了。
日日不辭辛苦打磨出來的鐵片,竟然派上了大用場。
後榕開心的笑了,“哥哥,榕兒厲害吧。”
“我去他孃的,小兔崽子,你敢扎老子,老子要殺了你。”
後陽吃痛,抬起腳,看著深深扎進肉裡的鐵片,他氣得七竅生煙。
一把拽過後榕的頭髮,掄著大巴掌,就狂扇起來。
“啪啪啪———”清脆響亮的大耳刮子,聽得後林後柳耳朵裡,可謂是振聾發聵。
他們手裡拿著麻繩,竟覺得把兩個孩子吊上房梁,用毛巾塞住嘴,或許是更好的選擇。
後陽打累了,一腳把後榕踹開,甩了甩髮酸的手腕子,朝地上如兩條死狗的兄弟倆,啐了一口。
“殺了你們老子都嫌晦氣,後林,後柳,你們倆還不趕快過來。”